幸好外面有防护网,多数的玻璃掉进了房间里,但还是有些玻璃掉了下去,顿时一阵担心,这大清早的,小区里好多人都在晨练,万一再划伤他们。
幸好是六楼,那从窗口掉下去也得二十米左右高呢。
念头一闪而过,此时却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跑到书桌旁,拿起几本书,再次往空中扔,这次却没有任何动静,咦?
难道书本不行?
要么就是狙击手学聪明了。
我将身上的贴身衣服脱了下来,深吸口气,再次朝空中扔了过去,依然没动静,难道走了?
以防万一,我悄悄将窗帘慢慢拉上,不管走没走,老子都不打算继续玩了。
拉上窗帘后,我顿时松了口气,爬起来急忙跑向房门,就在我刚打开锁的时候,房门嘭的一声,一个洞出现在视线中,脑海瞬间懵了,脸庞火辣辣的热,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手上红艳艳的,显然是血液,脑子立即恢复清醒,吓的大叫一声,连忙开门跑了出去。
韩冰就躲在房门不远处,看到我跑出来,急忙朝我跑来。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带着哭腔说:“媳妇儿,我差点见不上你,接连两次差一点被打爆脑袋。”
“噢噢……不害怕,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么坏没那么容易死。”
韩冰拍着我后背,用着安慰我的语气,说得却更像是损我的话。
“媳妇儿,我都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
“行啦,这不没死嘛,瞧你吓的那样儿,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那些保镖都看着呢。”
嘎?
我连忙往客厅里看,四个兄弟连忙将脸扭到一边,假装没看到刚才那一幕。
“你们刚才看到啥了?”
我松开韩冰,十分不爽的问了句,他们朝我嘿嘿笑了笑,连忙摇摇头,就像商量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的说:“啥都没看到。”
“李德全呢?”
“他和教官去抓狙击手了。”
“这俩坑货,非得让我吊住狙击手,害的我刚才差点丢了命,以后打死都不能听他们的。”
这时,韩冰已经拿来了医药箱。
我坐到客厅沙发上,将金疮药递给她:“老子这么帅的脸蛋,要是因为这次破了相,我非得扒了刘聪的皮。”
“要我说破相更好,省的你出去勾三搭四。”
韩冰哼了一声,用药棉给我轻轻擦了擦伤口,然后开始抹金疮药。
兄弟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意。
“笑什么笑,都出去站着,四个电灯泡,真没眼力劲。”
我立即对他们嚷嚷一句。
他们赶紧往外走。
“你吼什么,不疼了是不是?”
韩冰瞪我一眼,抹药的力度立马大了些。
“疼、疼。”
我疼的咧了咧嘴,随即得意的说:“老婆,你放心,有老头子的独门疗伤圣药在,我脸上不会留下疤痕的。”
“老公,你经常把老头子挂在嘴边上,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语气十分好奇。
“首先他是大哥的养父,其次他的身份特别神秘,我认识他一年了,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干啥的,但是他那个宅子很好,就像古代的王府,进了大门后就是一个超大的练武场,正房里面有个门,从那个门里出去,就是后院,乖乖!后院到处都是机关,太吓人了。”
自从去过一次后院后,再也不愿意去第二次了。
“真的假的?怎么感觉你就像在说电视剧一样。”
“媳妇儿,在正经事情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都是我亲眼所见,你说老头子到底会是什么人呢?有时候他就像个邋遢到极点的山村小老头,有时候又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神态十分威严,每次他认真起来,都让我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