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去吃饭吧。”
“好。”燕羽脚找拖鞋,说,“我衣服干了吗?”
“这么湿的天,你以为在帝洲?我拿吹风帮你吹。”
燕羽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光着身子,裹着毯子起来,转去卧室。他捡起床脚的马面裙,却见枕头上?、被单上?大片血迹,草编凉席上?也是?一抹抹蹭刮的血渍。
燕羽低头,才?见自己?手腕上?,腰腹上?,腿上?也沾了血。
他愣了好一会儿,换了汉服出去。黎里正拿吹风给他吹衣服。
燕羽表情?没露出任何异样,问:“你来例假了吗?”
“前天走了,你忘了?”
“哦,我意思是?,例假还没走吗?”
“走了啊。不然?怎么可能跟你……”黎里纳闷,“怎么了?”
燕羽欲言又止:“没什么。”
黎里看出他不对,放下吹风,走进卧室一看,自己?也吓一大跳:“怎么这么多?”
乍一看像凶案现场。
燕羽没讲话,盯着那片红色,眼神?有些空。
黎里说:“每个人情?况不一样。可能我就是?那种体质吧。”
燕羽看她:“很疼吗?”
黎里懵了懵:“开始是?,但后来没了。”
燕羽说:“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用吧。”
“我觉得还是?去检查下。”
“没事。”
但燕羽似乎很执着,说:“那你现在去洗手间看看?”
黎里脸一红,说:“我刚去过了,什么事也没有。真的。”
燕羽这才?放过,又有些出神?。
黎里说:“就肚子有点不舒服。胀胀的坠坠的。”
“肚子?”他回神?,懵了下,“饿了吗?”
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