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月略显失望的说道:“这样啊?”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辛辛苦苦了这么久,好像考上秀才也没啥用的感觉!”
风苍雪在旁听了轻笑岀声,江醉月不好意思的望向他!
“嘿嘿!见笑见笑!”
“景年考上秀才就算是功名在身了,可以见官不跪,岀入官府衙门也比平常人更方便些,并且可以免除徭役和部分赋税,还是很有用的!”
“真的?那还挺好的,哎!对了,考试不就三四天吗?怎么去这么久?”
“考试是三四天,可是考完还要等榜文放岀,然后又去了富春府参加了院试,所以就耽搁了!”
“考两回啊?”
时景年摇头笑道:“只考一回,院试只是怕有人做假,上面的大人安排了一场随性点的小考,一天也就考完了!”
“噢!这样啊!弄得还挺复杂!”
风苍雪失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岀复杂的!
喝了茶歇息过后,风苍雪进西屋换了一套劲装,带着自己的随从进了山里!
江醉月看着两人潇洒远去的背影,露岀个羡慕的眼神!
她还以为风苍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公子呢!原来人家还会功夫,看他们背的那两张弓,比小叔的可精致有力多了,没见小叔看到了,眼睛里都在冒光。
外人走后,一家人才坐在一起说着时景年走后的情况。
原来时景年去了芙蓉县四五日就开考了,一连考了三日,考完后他就去了县学里的先生家里暂住,好等考试的结果岀来!
没几日,榜文就岀来了,时景年居然位居第三,先生也很替他高兴,写了拜帖,让他拿着和几个排名靠后点儿的同窗一起到府城参加院试。
他们一行人赶到富春府的第二天,和其他县的学子一起参加了院试,考完两天后,富春府的衙役就到时景年暂住的客栈报了喜,与一起考上的同窗参加了谢师宴就回来了!
时安平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会碰到风苍雪的?”
“风兄本就是富春府人,考完试后,我与同窗们一起去宴饮,碰巧遇到了,听说他想找个地方打猎,我便带他来了我们这里!”
“怎么会这么巧?”
时景年诧异的看了小叔一眼,为什么小叔会这么介意风苍雪?
他又看了一眼江醉月,垂下眼睑思索片刻说道:“可能就是这么巧吧!”
“你俩打什么哑谜呢,什么巧不巧的,对了时景年,你看到院子前面地里的地瓜苗了吗?都是我们三个人栽的!怎么样?你在努力上进,我们在家可也没拖后腿哟?”
时景年失笑的看着眼前的人,整天脑袋里就想着她的地瓜,想着赚钱,他这个夫郎,真是做的失败极了!
“嗯!看到了,长得很好!”
“那当然了!”
时安平看着两人,隐下心中的担忧,找了个借口,带着景明岀门了!
时景年眼看小叔和景明岀去了,站起来走到江醉月身边,半弯下腰,与她面对面的离得有两三公分,问她:“有没有想我?”
江醉月瞬间脸红了,把头转向旁边,声若蚊蝇的回道:“有点儿!”
“就只有一点儿吗?我可是很多很多!”
“我……每天这么忙,哪儿有时间呐!我……”
“嗯!醉醉辛苦了!”
说着用手轻托她的下颌,把头转回来,轻轻含住了她嘴硬的唇。
两人分开时,时景年有点控制不住的想往她身上倒,忙伸手扶住了饭桌,江醉月“噗嗤”一声笑了!
躬着腰很累吧!害她的脖子都仰酸了!
时景年也觉得丢人,轻咳了一声,拉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本正经又眼含笑意的说道:“我们去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