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翻窗。”
赵南霜没出声,用口型说了三个字:不要脸。
她把刚才带来的水杯留在球场边,里面是常温的矿泉水,只把手机拿走了,eleven小跑着跟在后面,狗尾巴摇来摇去。
两个人只打了十几分钟的球,周迟译就开始撵人了,“还不走,等我抬你出去?”
“急什么,这才几点,耽误不了你办事,”寇庄路笑了笑,“你俩总在小区里腻歪,都半年了,周叔叔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周迟译说:“他早就知道了。”
“没有说什么?”
“前段时间,他问起过,我没有搭理他,最近有奶奶在,他没有机会开口。”
周海林倒也不是对赵南霜有多大的意见,而是还有更好的选择,周迟译在选学校选专业这方面没有听他的,要梦想,要自由,他妥协了,但不代表其它事情他也会由着周迟译的性子想在怎么来就怎么来,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婚姻不仅仅只是两个人重新组建一个家庭这么简单,其中还牵连着利益。
寇庄路是过来人,“如果某一天周叔叔逼着你跟南霜分手,你打算怎么办?”
“他能怎么逼我?”
“没收你的银行卡,然后再把你赶出家门,让你吃吃身无分文的苦。”
周迟译坐在球场边,仰头喝水,“这不挺好,我去当上门女婿。”
“你可真行,”寇庄路说正事,“季旸那个傻逼又开始犯病了,盛离那边,你帮我照顾一下。”
“帮不了。”
“季旸会找盛离的麻烦,还不是因为当初咱俩揍过他,让他吃了个大闷亏,而且不敢回家告状。你稍微留点心,别让她被欺负了就行,其它的不用你管。”
“到底走不走,”周迟译没多少耐心,“你不走,我走。”
赵南霜在路上给陆止止回了个电话,没打通,到家后去洗澡的时候把手机也带进浴室了,头发长,洗得慢。
她围着浴巾,刚打开浴室的门,周迟译恰好走进卧室,运动完的身体热腾腾的,看她的眼神也和平时不一样,他只顿了一秒钟,就反手锁门朝她走过来,脱掉宽松的球衣,半搂半抱地把她往浴室里推。
“我洗完了……”
“再洗一遍。”
“你回家洗。”
“衣服都脱了。”
“我家有什么好的,你又往这儿跑。”
周迟译笑了一下,“你说有什么好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