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思愣了下讲,白尧将她按到炉边,“烤你的火。”
说罢白尧闭目,他眉心亮起一点白光,衣发上的水份瞬间便被蒸干了。
“牛逼什么,不就是个自动烘干机么,老子也能甩干,老子还是自动防水的呢。”水容衣坐在炉边撇嘴,不服气地嘀咕。
白尧坐下来,他白衣飘逸,一身洁净清爽,他突然握着木青思的手眉心又亮起白光,木青思只感觉体内好像装了一抬6000大W的烘干机,轰的一下,仿佛连灵魂都烧着了。
“怎么样?”
白尧问她。
木青思裹着军大衣一动不动,一会儿她慢动作扭头问:“你看,我头发还在吗?你刚才这一下简直就像冬天里的一堆核爆炸,太炽热了。”
白尧嘴角含笑。
“还在,头发已经干了。”
“既然自己能发热,为啥还成天霸占火炉子成天一副虚弱的样子装柔弱不能自理。”水容衣小眼神飘向白尧,幽幽问,“我是真不能自理,你是装不能自理,咱俩谁更无耻啊?”
“我是羲族,羲族擅御光,自然能生热,但是颇为耗费仙力,我自知奉献的少便识趣的少吃点。”白尧不仅不慢地道。
水容衣一下眯了眼,心想你妈的你损谁呢,我吃的多又没吃你的!
木青思左右看一眼,不明白好好的这两人怎么突然成了仇人一样互看不顺眼了。
“爽,饿了,要吃大肘子。”
水容衣裹着大衣突然道,木青思哦一声,立刻从乾坤袋中取出锅来热大肘子,水容衣故意挑衅地冲白尧挑了下眉毛。
——
“容衣是不是有什么残缺之处?”
白尧站在树下问木青思,木青思愣了一下,她摇头,“没有啊,她好好的。”
“从不见她动手做事,又总听她胡言乱语,我还以为她心智有残。”白尧叹息道。
“容衣公主。”
柔甲哭笑不得。
“别吵,妈的小绿茶太子哥在说我坏话呢,好阴险啊,争宠争不过我就背后造谣挑拨!”
水容衣怒不可遏,继续支着耳朵偷听。
柔甲张了张嘴,站在树下仰头,心想那您也不能趴在树上偷听,还正趴在公主头顶上的那棵树上,这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让她干过,代价太大了,你不是吃过她熬的粥,她这样就挺好的。”
白尧一下沉默了,他也想到当初喝了水容衣熬的粥后的惨痛经历,半晌他道:“嗯,她还是就这样吧,也挺好。”
虽然她好像赢得了胜利,但不知道为啥,她就是高兴不起来呢,水容衣趴树上郁闷的咬果子。
烤了会儿火,木青思收了火炉,几人启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