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哑笑:“从世子院里过来就是厉害啊?”
“那当然,”喜儿一派得意,“肖姑姑可都同我们说了,柔儿姐姐你是世子亲自带进府来的,让我们都不要怠慢,我觉得柔儿姐姐你肯定是世子自己选的通房。”
“对啊,我跟喜儿都没去过世子院里呢,听说世子院里的奴仆都是一人一个房间的,可大了。”珍儿羡慕道。
她们说话期间,萧柔已经把水桶放下井去汲水了。
她回想着以前在萧府无意中有次看飞墨打水的情景,小心翼翼把绳子摇下去,只听“嗵”一声响动,汲水的桶竟直接掉进井里,飘在水中了。
“呀!柔儿姐姐!打水不是这样打!你得把桶柄那个铁扣先扣上呀。。。”
珍儿急道。
这时,井旁出现几个刚刚路过洗衣地遇上的那几个大丫头。
“打个水都不会打,你到底是从哪个院过来的?”站在中间那位头簪红花的的丫头用不善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柔儿姐姐她是从世子院。。。”喜儿正要开口压她,结果被萧柔一把捂住口。
“小丫头胡说八道,几位姐姐,妹妹先前是在侯府那边做粗使丫头的。”萧柔笑道。
“世子院中?”那簪红花的丫头皱起了眉,“世子院中多是婆子和小厮在伺候,只有两位姐姐在账房管着账本,从未听说过像你这样的丫头,你不会是别的院里的丫头,跑去世子那爬床不成,被罚过来当粗使的吧?”
萧柔心里着急井里的桶,没心思应付这些人。
“喂!莲香姐姐在问你话呢,你捞什么水桶啊!”旁的大丫头推了她一把,手里的绳索一下被撞开,也掉进井中。
“啊。。。这下惨了。”萧柔发出唉声,趴在井边看水桶。
那簪红花的大丫头觉得她态度很不尊重,气道:“我好歹是个青衣丫头,专门管着你们这些布衣的,问你话不应,是瞧不起我是吧?真以为自己凭着几分姿色,定能爬得上世子床了,可以目中无人了是吗?”
见萧柔又挑竹竿去捞桶,干脆几个人挡在她面前,一人夺了她竹竿,一人揪着她衣襟,一人掐着她的脸,拍了拍:“喂,问你话呢?”
萧柔忍无可忍,干脆将她们一把推倒:“你们不要再一个个质问我什么世子不世子的了!世子了不起啊!什么通房谁爱当谁当,老娘还真不稀罕了!”
簪红花的丫头被推得头发沾灰,爬起来就往外班人。
萧柔一个再加上珍儿喜儿两个,也敌不过一群丫头。
最后她头发微散,手背被撕出几道血痕,被好几个丫头如临大敌一样架着在井边。
而反观抓到她的那几个丫头,和地上躺着哭的那几个,一个个鼻青脸肿,发髻蓬乱,衣裳凌乱。
“这么喜欢捞桶是吗?”那头上红花沾满灰的青衣比甲丫头扶着腰一瘸一拐来到她跟前,命道:“给我扔下去!”
萧柔被扔下井后,挣扎了几下就直挺挺地往下坠,消失不见了。
几个丫头见了,慌急道:“莲香姐姐!人。。。人溺下去。。。不。。不见了!”
喜儿和珍儿一听,哭着推开众人,扒到井边:“你们杀人了!你们杀死柔儿姐姐了!我要告诉姑姑!”
莲香也慌了,“怎。。。怎么会呢?这口井明明水深不到胸口。。。”
不过,前儿刚下了雨,谁也说不准水位升了没有,万一刚好没过人呢?
“来。。。来人。。。有人掉井了!!”
其实井水还真没没过胸口,萧柔被扔下去,没挣扎几下脚尖就触碰到井底了,同时也发现井侧有一个缺口,她心念一转,打算演一场戏,便大吸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