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既然这么说,那哀家便直白的说了,”李静涵狠了狠表情,“哀家要废帝,重新册立君王。”
李修宜闻言,霍然起身,“娘娘可想好了?!”
李静涵重重点头,“与其在这陵朝等死,还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内忧外患,你是想做千古罪人吗?!”李修宜不敢置信道。
李静涵冷笑,“自古以来成王败寇,骂名是留给那些失败者的!黎魏曾飞鸽传书,若能里应外合,到时册立新君。。。。。。”
“等等!”李修宜急急地打断她,“黎魏曾飞鸽传书给你?!”
李静涵蛾眉微挑,“是又如何?”
“你当真是疯了?!”李修宜激动地胸口上下起伏。
“哥哥,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畏首畏尾了?”李静涵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反而沉静下来,“你若是不想与哀家合作,他日顾北川攻进皇城时,可别怪哀家没有提点过你!”
“嬷嬷,哀家累了,送客!”
她说完,就懒洋洋地倒回软榻,缓缓阖上凤眸。
李修宜陷入了被动之中,深深地看他的亲妹妹一眼,拂袖转身离开,刚要跨出门槛之时,女人婉转却又阴狠的声音传来,“哥哥,妹妹只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过期不候。”
李修宜身子一顿,抿了抿嘴,没回答,直接离开。
转身出了宁坤宫时,他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一人正目光阴鸷地盯着他的背影。
夜晚来临,乌云蔽月。
深宫陷入一片黑暗,就算是掌灯,也难以驱散阴森诡谲之感。
苏玉又一次被梦魇困扰,蹙着眉心,喃喃地呼喊着谁的名字,声音气息太弱,就算是近在咫尺,都难以听清。
曹公公守在外面,瞌睡袭来,却不敢合眼,他怕皇上夜里发作,不能及时冲进去。
可偏偏这日,静寂的有些诡异,连虫鸣声都不曾传出来,恍若周遭再无活物,渐渐地,他也控制不住,昏睡过去。
苏玉躺在床上,对外界毫无察觉,额头上沁出的冷汗,足以证明他此时经历着痛苦。
忽然,窗外有一道黑影闪过,如同鬼魅一样,悄无声息。
几个瞬间,便伫立在床榻边上,面容被隐去,只有一双深如寒潭的眸子在熠熠发光。
苏玉似有所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可身体对逍遥散的依赖让他神志恍惚,只下意识呢喃出一句,“川哥——帮帮我——”
那身影微微震动,淡色的薄唇吐出猩红的舌尖,
“你还记得,有个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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