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委托,自己总共从警署那边拿到了前后两笔,共计一百三十维达的现金酬劳。
几天时间,就赚到了下一季度的房租,本来宁芙心里还挺美滋滋的,觉得警探们立功升职,自己赚到了米,简直是场完美的双赢。
可当她看到安士白靠着从己方窃听来的内幕消息,在扬基兰德的股市上大发横财时……
宁芙顿时觉得,自己钱包里那一百三十维达的现款,顿时也没有那么香了。
早知道这样就能财富自由,自己还费劲吧啦的破什么案呢?
什么?炒股需要本金和相应的金融知识,随便下场容易变散财童子?况且利用内幕消息牟利本身就涉嫌违法?
那没事了。
一想到那些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海量财富,宁芙就觉得心痛欲绝,喃喃自问道。
“原来还有这种赚钱的办法吗……我怎么就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呢?”
马修疑惑地看了眼异常悲伤的宁芙,诧异地说。
“这不是十分常规的思路吗?”
“常规?”宁芙连忙追问。
“是啊,出了这种丑闻,埃塞尔公司的股票必定跌盘,做空这支股票,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正常操作了。”
马修迟疑片刻后,红着脸补充道。
“其实,我也险些动了赚快钱的歪念头。只不过,像这种借着内幕消息敛财的行为,我总觉得有违道德,思来想去之后,最终还是没有下场。”
啊?
放到手边的钱,这位竟然也能忍住诱惑,坚决不赚,这是新什么品种的圣父?
宁芙仿佛是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助手,由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马修,愈发觉得此人简直是时下少见的老实孩子。
“原来如此……”
宁芙有气无力地说。
“我说安士白她怎么能毫不心疼地放弃掉诈骗犯呢……原来比起流窜诈骗,她已经找到了更方便的资金来源,所以才干脆地舍弃掉了无用的手下。”
“所以,我们现阶段应该做的,就是监控扬基兰德的股市交易情况,审视所有在本次事件中牟利的机构或是个人?”
“不止如此,马修。”
宁芙补充道。
“你我都很清楚,安士白这家伙确实有她自负的本钱。她能用她自己的办法,打听出许多内幕消息。利用这些信息差,她完全可以在金融市场上大杀四方,攫取鲸吞大量资金,以维持她组织的正常运转。”
见到马修也认同了自己的推断,宁芙趁热打铁,继续推理下去。
“从无名诈骗犯一案中,我们可以看出,安士白不仅在拉瓦尔公国深耕多年,布下大量眼线,还在扬基兰德发展出了合用的手下,为当年的诈骗行为提供帮助。”
“宁芙,你的意思是说,不止是这一次,或许从诈骗犯偃旗息鼓之后,安士白就在本国与扬基兰德的金融市场里,依靠信息差赚取不义之财了?”
“没错,马修!比起诈骗案来,还是不显山不漏水的‘正常盈利’,更符合安士白的一贯风格。”
宁芙咬牙切齿地说,“这种内幕交易可是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