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个不稳当,然后她很是丢脸的跌倒在地。
啪的一声,摔了个结实。
眼泪都出来了。
阮文疼得要死,她不就开了个玩笑嘛,报应要不要来得这么快?
谢蓟生连忙把被子放下,把人给搀扶起来。
不忘了关上门。
太丢人了,怕阮文面皮薄,被人看到受不住。
“摔到哪了?”
阮文指了指膝盖,“碎了,我要是残废了可咋办?”
“去街上乞讨?”
阮文:“……”小谢同志你这样会没朋友的,你造吗?
谢蓟生家里有医药箱,是汪叔的警卫员上次过来看望给他配置的。
不过谢蓟生没用过,打开一看里面倒是装备齐全。
阮文把裤管撸了上去,露出了莹白的小腿。
上面碘伏的颜色还没消退,斑驳一片。
“在地上打滚了?”
他想起之前看到阮文头发上都沾着灰尘。
“没有,不小心磕了下。”
“那现在磕了两下。”
阮文:“……”小谢同志你上辈子一定是c对不对?
这么能杠。
“等下。”谢蓟生去弄了水,暖瓶里的热水混着一勺桶里的凉水,温水浸湿了毛巾,一点点擦去丑不拉几的碘伏残留。
阮文看着低头认真做事的人,“小谢同志,你调查了我,就没怀疑我?”
膝盖上蹭破了皮,毕竟是水泥地。
虽说隔着裤子,但女孩子的皮肤娇嫩,像是一碰就碎。
谢蓟生放下毛巾,抬头瞥了阮文一眼,“这么想要我把你扭送到公安局?”
“那倒也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心里有疑问,但还是选择相信我,你该不会是喜欢……啊!”
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小屋。
隔壁邻居皱了下眉头,“这个小谢,怎么也不注意着点。”说着捂上了正在写作业的女儿的耳朵。
右边的邻居小赵低头笑,谢哥也真是的,明明有贼心还装模作样来他家凑合。
在他家睡地铺,难道比搂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女人舒服?
装什么啊。
阮文恨不得杀人。
谢蓟生很无辜的道歉,“我没注意这个是酒精。”
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酒精味道这么浓,你闻不出来吗?你不是侦察兵狗鼻子吗?”
阮文觉得自己跟侦察兵有仇,一个两个的都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