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
灌灌瞧不惯我这个急性子,撇撇嘴继续说道。
“说起来这位爷与千鹊还是同根同源呢。”
我一听这话,跟我同根同源的没听说有几个啊?
“他也诞生于无虞之渊?”
灌灌点点头,我与小枳对了一眼同时骇然。
“他不会就是那个什么草吧??”
灌灌眼睛一亮,脑袋一点,双手一拍。
“正是,他就是跟你同时诞生于无虞之渊里的野草!”
我已经惊讶的说不出来话了,这年头野草都能升级做神君了?我不由得有些自卑,同样是无虞之渊出来的,人家一个野草都能混成神君。我堂堂九尾居然还只是个仙君。
仙跟神,听着一差不多,实际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我没有说话,那边的小枳却提出疑问。
“没听昧君提过那个什么草已经孕育出灵根了啊?”
灌灌听后点点头,为小枳解释起来。
“这事情说来蹊跷,昧君那日发现千鹊不久,白泽上神便在无虞之渊发现了那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野草。
按道理野草灵气太低是绝没可能孕育出灵根的。但是白泽上神发现他的时候他确实已经孕育出了灵根。
发现他那会儿,他身上就正好盖着这么一件衣裳。后来这个什么草修为大成,孕育出了皮囊,便就一直将这衣服收在身边。”
我表示奇怪,不是说无虞之渊无天无地无生灵,怎么还会有人类的衣裳?
灌灌听了我的话,思虑了半晌,然后不确定的说。
“不是说数十万年前有一批六界死囚被流放到无虞之渊了吗?我估摸着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我低头瞅了瞅身上的衣裳,花色虽古板老旧了些但是人类的衣裳能被存放那么久还完好无损吗?
“不可能吧,我听说无虞之渊腐蚀性极强。死囚被流放到那里多半都被那里的戾气给腐蚀了。怎么可能这衣裳还能存这么久?难不成是金钟罩铁布衫?”
小枳一脸疑惑的说着,我瞅了瞅小枳又瞅了瞅灌灌。而后灌灌又瞅了瞅我,随即问道。
“你老知道这衣裳的重要性了不?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衣裳。”
我心里略微有心发虚,但一方面又有些疑惑。
我试探性的问了问灌灌。
“这衣裳你偷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敢偷?”
灌灌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我,将将平复下来一点的心情又被我给扇出了火来。他翘着微微有些兰花指的指头指着我,眼睛氤氲着怒火。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昨儿刚从神君那领了个差事,就是给他的一些玩意清洗归类一下。你倒好,我一个不留神你就把其中最重要的一件给偷走了?还跑人界给我弄了一身灰回来。”
我见他又把话茬扯到偷衣服这件事情上来,不想与他争论,便就想到了拿水墨君的事情来堵一堵他的嘴。
我说。
“我这次去人界,遇到一件蹊跷的事情。”
小枳与灌灌听后,便就问我什么事。我就将在青楼遇到已鹤的事情跟他们说了。顺便问他们说。
“我听他自报说是昆仑的已鹤。也不晓得是个何方神圣,我估计就是个神使吧。”
小枳的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已鹤上神你都不知道?那是西王母殿下一手提拔上来的天界一等一的战神!”
我一愣,什么??神??我的妈呀,是神?还是战神?完了完了我离死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