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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给便宜弟弟指了个房间给他,就接到了爸妈的电话。
我不喜欢接爸妈的电话,以前初中时期爸妈在外地工作,我爸有时候会打电话来毫无预料大骂我一顿,指责我不好好吃饭又或者老是玩手机电脑,声音隔着网线都震耳欲聋。
后来我妈说是他打牌输了,心情不好。
哦,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关心我。
接了电话三两句应付了我爸妈,我就收到了爸妈两万块钱的转账,说是祁晏住在我这边麻烦我了,让我多担待。
这两万块让我心情大好,甚至有心情去看看便宜弟弟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我走出卧室却望见祁晏俯身在帮我收拾沙发底下的垃圾。
我走过去定睛一看,他手上脏兮兮的一包东西是我昨晚喝完了的啤酒罐子。
或许他低头认真看,还能看见昨晚我跟傻狍子朋友们在沙发套上喝了酒神志不清抱头痛哭的杰作——一团水迹干涸的污渍。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都是我朋友的泪。
我昨晚还是蛮克制的,真的没有哭。
主要是我觉得有亿点点丢脸。
祁晏顺着视线低头望去,我生怕爱哭鬼帽子落在我头顶,就已经不受控制先发制人,激烈辩解:“是我朋友哭出来的痕迹,不是我。”
祁晏:“…………”
我怎么感觉跟小时候说自己不是怕黑只是认床一样,都很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次真的不是我!”我重申了一遍。
祁晏对我淡淡笑了一下,好像是被我激烈有趣的反应逗笑了,他仍旧是像以前那样,声音平稳,对我说:“没关系的,我们把它收拾掉就好了。”
他平稳的语气,让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被侵入私人领域的焦躁感也有所平息。
我弯腰将沙发套取下来放进洗衣机,回到客厅的时候,看见祁晏在慢条斯理地换沙发套,虽然他看起来在家里也并不习惯于做这些事情,但是学得迅速。
我想起我第一次出来租房子住,接触到这些繁琐的事情简直要抓狂、崩溃。
但祁晏从小到大都是情绪很稳定的人,我几乎没怎么看他失态暴怒的样子,也没见他得罪过什么人,不过我爸妈好像是说过祁晏在外面不太爱说话,觉得祁晏性子太冷了,怕他不愿意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