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事我问过可乐,他说第一次不用戴……”
她愣了半天,见我一脸的坏笑,马上反应了过来。
正准备动手时,车后面的一声喇叭救了我。
刘帘只得罢手,朝我冷哼一声,“哼,回去再跟你算账!”
呵呵。
算账?
我还没跟你算呢!
关于刘帘的事情,我曾用故事的形式,在私底下问过这方面的专家。
常言道:“良辰择主而侍,良禽择母而欺。像你这样的禽兽,当然要找个女人好好欺负一番了!”
“女人嘛,都是一样的,脸皮薄,嘴上说的不要,但如果你硬塞给她,她还不是要得不要不要的?”
说罢,常乐贱兮兮地笑了好一阵子。
随后,他抖着眉毛,从包里塞了一个礼物给我。
我将信将疑地拿过来一看。
卧槽!
劲爆呀!
……
因为堵车,原计划的鸳鸯锅变成了家里做饭。
牛扒加红酒,一盘萝卜炒西蓝花,外加一人两个糖心荷包蛋。
灯光很暗,气氛有些暧昧。
于是乎,不胜酒力的两人便多喝了些。
本想趁热打铁,抢占高地,却被醉醺醺的刘帘一把给推开了。
“什么发自内心地想陪在我的身边,你特么就是想上我!龟儿子,你快说,是不是?”
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粉红,脚步已有些不稳,可还是强撑着。
而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晃了晃脑袋,赶紧解释道:“帘,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隔三差五睡一张床,不也没出什么事情么?”
“没毛病,哥,我们洗洗睡!”
“好,我们一起洗洗睡!”
我一把从身后搂住了她,心脏扑通乱跳。
然而,她的表现却出乎我的意料——
既没有用脚后跟踩我,也没有用肘顶我,更没有直接来一个过肩摔。
就这样,四条腿一摇一晃地走进了浴室,准备共赴云雨……
可当花洒打开的那一刻,我俩的酒都醒了。
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大呼小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