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暖风拂面,江面之上波光粼粼,在阳光之下闪烁着光芒。
“主公你看,对方竖起了白旗,似乎有意想要与我们谈谈!”典韦一指对方的船只,发现上面竖起了一支白旗,不由笑了笑道:“估计他们是被主公的箭法所慑,根本就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
“哦!?看来他们还有一些眼力见!”吕奉先放眼望去,可不是吗,一杆白旗被高高的竖起,让他也是笑了一下,可也不排除对方是为了降低自己的防范之心,于是道:“羌魁、典韦你们谁水战好一些?”
典韦一听就知道吕奉先有意过去看看,于是就想站出身来,可是他陆战不错,在大船上没有影响,可是换成是摇晃的小船,估计战力十分都发挥不出来一层,必然是无法达到应有的目的。
“我……我的水性最好!”羌魁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来,看了一眼典韦,威胁道:“傻大个,要不要我们比比?”
“主公!我在大船上还可以发挥一些战力,可在小船上却帮不上什么忙!”典韦对着吕奉先苦笑了一下,看了一下羌魁,他不由道:“羌魁姑娘实力很强,再加上她熟识水性,以及灵活的身手,在狭隘的地方战斗胜过我数倍,相信她一定可以帮到你,至少那帮水贼还无法伤及您的分毫!”
羌魁得意的点了点小脑袋,似乎很满意典韦的说法,她同时看向吕奉先,一脸期待的模样。
吕奉先苦笑了一下,没想到羌魁如此的好斗,而且一点也没有女儿家该有的矜持,或许这就是羌魁的魅力所在吧!吕奉先本来并不想带羌魁去冒险,可是不得不说,羌魁的实力单挑绝对不逊于典韦。
羌魁的蚩尤之舞,绝对是一大杀器,状态全开,可以说除了吕奉先能够挡住的人绝对了了,更加重要的是蚩尤之舞还会影响到其他人,简直是令人恐惧,只是现在的羌魁还无法真正的发挥出蚩尤之舞的真正威力。
“好吧!让船家摇来一只小船。”吕奉先微微一笑,同时对羌魁道:“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滥杀人。”
“放心吧!既然打赌输了,我自然会遵守诺言!”羌魁却是丝毫没有一箭,在他看来,愿赌服输,她看了一眼吕奉先,忍不住笑道:“几个蟊贼的性命而已,也不知道你为何这么看重,难道你们汉人就杀不得?”
“不是杀不得,而是没有到那个程度。”吕奉先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那些锦帆贼,淡淡的道:“按照马三膘的说法,甘宁虽然劫掠富强,但是也不失为一个义贼,我们先去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在做决断。”
“哗!哗!哗!……”
小船在船家的轻摇下,快速的分开水花,向着锦帆贼的方向行去,吕奉先腰间挂着七星宝刀,而羌魁却是将青鸾宝剑提在手中,做好了随时杀人的准备,对此他确实是相当的无语。
“某乃吕布吕奉先,对于锦帆贼的威名早有耳闻,请你们的首领甘宁甘兴霸出来说话。”吕奉先人未至声先到,中气十足的道:“本将军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不然等本将军大军一到,尔等只有死路一条。”
吕奉先话音刚落,顿时惊起一片惊呼之声,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谁也没想到今天出来劫掠的对象竟然会是传说中的大将军,人家可是手握数十万大军,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将他们给淹死。
羌魁听完,差点笑了出来,她可是知道吕奉先刚刚知道锦帆贼的事情,现在却又说早有耳闻,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羌魁却是不知道,对于来自后是灵魂的吕奉先来说,锦帆贼甘宁的大名确实是早已经就有所听闻,只是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
吕奉先此时是一心想要将甘宁收到手下,为了将来占据扬州做准备,毕竟想要占据扬州,水军是必不可少的兵种,而他手下全部都是陆地上的战将,甘宁的出现则是为他填补了这个短板!只是现在的甘宁匪气太重,估计还需要磨砺学习一段时间才能委以重任,至少现在收服的话,也需要放在战场多锻炼一下。
“原来是吕将军到此,甘某有失远迎了!”甘宁的声音从船上传来,他分开人群,看着吕奉先的身影,略带惊讶的道:“前面刚刚听闻吕将军的事迹,现在得见其人,才明白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我开始还在奇怪是谁能够轻易的将我精心布置的铁索破坏,此时却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你就是甘宁?”吕奉先抬眼一看,没想到甘宁如此的年轻,而且显得非常傲气,一副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的模样,挑了挑眉头道:“听说你在这一带经常做恶,怎么样?有没有想过改邪归正,成为一名军人呢?”
吕奉先一看就知道此时的甘宁就是没有吃过亏,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能够在水中独霸,就可以为所欲为,根本不知道数十万大军争锋相对是一个什么模样。吕奉先有心想要收服甘宁,只是看其模样似乎很不服气,看来并不是嘴巴一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解决的事情。
“当军人有什么好?反而不如我们这般逍遥自在。”甘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吕奉先,也是忍不住在心中称赞,他行走江湖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英俊不凡,器宇轩昂的人物,将一柄大刀扛在肩头不以为意的道:“吕将军,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们也是无意冒犯,只是因为横江铁索被破坏才会前来瞧一瞧,还请吕将军不要见怪才是。”
甘宁嘴上如此说,可是眼里满是战意,哪里有一点肯服软的意思?脸上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对于吕奉先如此贸然前来,而且只带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娇小的外族少年,还真是太自以为是了一点。
吕奉先看到甘宁的表情就知道,甘宁根本不服自己,他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让一旁跃跃欲试的羌魁稍安勿躁,毕竟此时的甘宁还算是恭敬,不可能说翻脸就翻脸,他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不能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