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廷跟在了修王殿下的身后,时不时的抬眼来看了看修王殿下的脸色如何。
“这月关图要是真的丢了,那这件事也太严重了,今日朝会,陛下应该还会下旨的。”
他装作一个无辜毫不知情的样子来,还是得等着陛下的亲令。
“赵指挥说的是,还是得看父皇是怎么想的。”
……
走了许久了,该上朝入殿了,赵书廷及时的止步,他官阶还没有那么高,站的位置没有那么靠前。
修王殿下一人往前继续走了去,赵相也在最前排,看见了修王殿下,也给他行了个礼。
他再往后一瞧,赵书廷今日还是来上了朝,赵相只看了他一眼,又转过了身去。
时辰到了,内侍官也来叫他们都进去了。
宫廷的沉寂又开始了今日的喧嚣,敲钟的晨声又唤起了今日长京皇宫的朝气。
这一路都起了灯,赵书廷跟着百官,手持着白玉板,端走,进殿。
明帝坐在上面,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等着臣下奏事。
赵书廷头低了些,不敢直视前方。
他手里的白玉板手握着是生凉的,他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要说,只是关于月关图的事儿,不知道明帝是否还会交给他们行查司来查。
这件事儿,有好有坏,赵书廷直到了大殿之上,也没有个决断,听天由命,还是交给陛下来圣断吧。
其他几位大臣还在奏着其他的事儿,都是些什么水利和农业,跟他打不着边际的。
说了好半天,修王突然上书却说白司州的事儿应该再重罚,彻查跟白司州往来的臣官和亲眷族人,陛下手里似乎还揣着个什么,一直决断不下。
赵相在旁一时没有搭话,这件事本不用那么多言,他也是不大明白,修王殿下上书这般请求,是跟他有啥深仇大恨啊。
行查司司狱里,他已经认罪画押了,还要彻查,这不是又给自己的儿子添乱嘛。
但他还想再等等,看看修王还想说什么。
……
听见了白司州的名字,赵书廷立马收回了神来,竖起了耳朵听着大殿上修王的言论。
他寓意何为?
白司州一事,除了月关图,还能拿来利用的价值已经不大了,赵书廷的神色并不那么轻松,恐怕接下来,就是要他出去了。
等着修王说了一大通,总结下来的意思就是要重重治罪于白氏一族,同样也有朝臣出来反对。
果然,就一个小小的司州,也能搅乱朝堂上的风云,幽州郡王在旁默不作声,他知道这些事儿都与他无关,什么时候能早日回幽州去就是万事大吉了。
这大殿上,讨论这件事的气氛又高涨了起来,他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明着说兵部的月关图也失窃了。
赵书廷还在心里分析着这件事的利弊,没想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