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时询问的&ldo;嗯?&rdo;了一声的时候,她才回神,分开,重新趴在他身上。
驰埙怎么可能真应付不了,虽然电话那边的人真的是他唯一不敢正面招惹的人,他连集影都不怕,但焉时,一个眼神过来,莫名的就不想去触她的逆鳞。
可能是两人半个圈子相同,和她交集多了,受照顾多了,就自然而然尊重了。
但是,应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ldo;嗯,准备食言。&rdo;
&ldo;呵。&rdo;
驰埙低头一笑。
焉时冷笑:&ldo;想法很好,勇气可嘉。&rdo;
驰埙拍了拍怀里的人,她估计听到了,又要来拿手机,他躲开后,老老实实的对着电话喊了声姐。
焉时一秒过后,卸下端着的冷然面具,终于抓狂,不听!&ldo;我告诉你驰埙,食言你就别想我去你婚礼了。&rdo;
&ldo;你还是会来的,总不能两边都损失。&rdo;
&ldo;&rdo;
这小子狂妄了!!
&ldo;誉牵儿呢?让她听电话!&rdo;
驰埙眯眼:&ldo;你要干什么?&rdo;
焉时:&ldo;让她悔婚。&rdo;
驰埙:&ldo;&rdo;
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秒,焉时怀疑人生。
驰埙轻吸口气,抱着抬头困惑看他的人,进了屋。
涉及他不能割舍的东西的,谁都可以得罪的,没有什么不敢的。
十二点多,誉牵是有些困了,翻着身在床上翻滚了两道,看卧室外那条灯光澄明的通道,驰埙脱了外衣,穿着一件深黑色毛衣端一杯牛奶走过来,眼睛困得睁不开,但嘴角却弧度越来越高。
&ldo;驰埙。&rdo;
&ldo;嗯?&rdo;
&ldo;没有,睡前喊你一声。&rdo;
驰埙一笑。
她喝了热牛奶,很快裹在被子里睡着了,连他没上床都没发现。
驰埙屈膝半蹲在床边看了好一会儿,看她一张小脸透着粉色面向着他,长睫不时轻颤,轻轻挠他的心。
他凑近亲了亲她的眼睛,&ldo;晚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