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小道理。若是说到大道理,没有天地之前就有这条道,既有天地,道便贯穿其中。
道是充满天地的,就是道。我所讲的道,成就了仙佛;若不讲我所讲的道,则饿鬼会堕落。
我希望世人走自己所走的道,同时也快乐地学习我的道;不要忘记我的道,以完成我的道。
我的道可以成就,自己就能登上坦途,自由自在地安享我的道,真正的仙人和圣人可以共享这条道。”
说到这里,群仙齐声应道:“大道无垠,共沾道之教,明白了道之教,才能成就这条道。道中的祖师,在阐述这条大道,为了道门伏翼,无息这条道。”
道祖听到大家的回应,欢喜地下台,群仙一起护送他离开。
台下只剩下二三仙子,年纪很小,向七窍询问:“郎君作为南龙郡的守护者,不在县衙掌管符篆,现在你突然听到有叫声,请求大人发落。”
七窍说:“请把叫冤者带到大堂,我会出来询问。”
家丁带领叫冤者进入大堂跪下。
七窍询问:“你们几位叫冤的人是因为什么事情?”
一个老人说:“前几天,我的女儿回家,照顾她患病的母亲。不到三天,她婆家人寄信来,说我女婿突然生病,于是我就吩咐儿子把她送回去。
但是我女儿已经几天没有回来,去婆家问,他们也说我女儿没有回来。
我听说北雁山下有一对男女的尸骸,急忙过去看,果然是我儿女的尸体。可不知道凶手是谁,希望大人能抓到凶犯,为我的儿女报仇,才能安下心来。”
七窍说:“这是自然的事情。但是叫冤的不只一个人,都说发生了冤情。请你们每个人都叙述一下。”
一个妇人说:“我丈夫前几天去和我的父亲一起喝寿酒,三天没有回来。我找了很多地方,却没有找到,没想到他也在北雁山下被杀害了。”
另外两个人也说他们的儿子赴市集,也在北雁山下遇害。
七窍说:“我已经命令人遍访凶手,如果找到了就立即决断。”
询问完毕,几个人向他行礼离开。
这一夜,七窍设宴询问四妖,说:“凶犯在北雁山下的事情,你们可查到了吗?”
李赤说:“我们还没有查到确切消息,只有总管知道情况。”
七窍询问总管,总管说:“噬人的妖怪并非人类,而是妖精。”
七窍问:“你怎么知道?”
总管回答说:“我和李赤、徒能、马魁一起分头查访,我查到了北雁山后老杨树下,坐在地上休息,突然听见丛林中有人声。
我在暗处观察,看到了一对男女,坐在一起,都是髭龄。外面有两个婢女,左右侍立。
男女谈论着北雁山上的人血人首当食,都觉得非常美味。他们命令两个婢女再次献上,一起享用。
两个婢女离开后,男女手牵手,一起走到老杨树下,钻入地下。我记住了他们的位置,忙回到山前,看到两个人奔跑在平坦的路上。
两个婢女悄悄接近他们,将他们推倒在地,割去头颈。用衣服接住鲜血,朝山后走去。”
七窍说:“你是否观察得准确?”
总管说:“所观察到的情况是真实的,没有错误。”
七窍说:“这个妖怪又如何收拾?”
马魁说:“大人出示命令,告诉军民准备武器,等待在北雁山中。我们护卫大人,将这个妖怪收拾掉。”
七窍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于是命令书吏发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