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使,七爷急事有请。”
小周在院中来回踱步,直至两名士兵匆匆走进,带来消息。
怀素和公主的事已经足够让天塌下来!她听得心惊胆颤,这节骨眼别又发生什么事才好。
“好。”她快快应了声,便拔脚离开栩。
到得连捷院子,亲兵见过礼,见屋门敞开,她大步进去。
“朱雀?”
厅内却无人,她正奇怪,却听得连捷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我,七爷。”
“方才被小莲子尿了一身,我换个衣裳……找你过来是想商议,我们的事,六哥好像有所觉察了。”
里间是衣服窸窣的声音,小周不由得大惊,“怀素的事还是……”
“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随着冰冷一声,两人走出来,小周目光一滞,只听得自己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主上。
她颤着出声。
麒麟善模仿声音。
任何年纪都可以。
素珍回到主帅院子的时候,天已全黑。
院外士兵恭敬的为她开门。
她入眼却是一片漆黑,屋中并无半丝火光透出,依稀中,一道曜黑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紧紧盯着。
她额角两穴没来由突突的跳,一阵头目晕眩、兵荒马乱的感觉。
“连玉?”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熟悉的气息随即把她包围,她几乎是没头没脑的就被人紧摁进怀里
对方浑身透着一股深抑的阴凉气息。
是她在冷血那里的时间太长,他有意见还是什么?她搞不清状况,但心里那股恐慌却越来越重。
他这是怎么了?
原本演练多遍的话又缩回心底,出口也变成了解释的笑语,“喂,你不是那么小气吧,我就在冷血那里多呆了一会……”
他忽地将她松开,旋即又俯身快速将她吻住,来势汹汹……这段日子,二人亲昵情事自是不消说,但除却“相见”那天,他哪次对她不是温存细致,有时顾忌到她身子尚且虚弱,甚至压抑自控,那似这般粗狂。
他把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院中石桌边,将她放到上面。
黑暗中,他双眸如噙利刃,她腿脚被他架到他肩上,她浑身血液犹如倒流,直冲到脑门,若这时有人突然进屋,这还要不要活?
“我们进去……”她脸烫得如要滴出血来。
“进去做什么?燕好吗?”
他淡淡一言,她瞬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却以一种令她更为慌乱充满侵占却又似冷静到绝诀的目光看着她……她颤抖着,晕眩着,紧攀着他双臂,透过他身体的间隙只看到漫天星空,那星烁如要坠下来一般。
最后,他一身汗湿抱着同样一身汗湿的她回到屋中,她几乎承受不住方才那般的肆爱,当真是想起也能让人羞死过去,背脊被石板烙得仍旧生疼,身体却在打颤,不仅是身体那种疯魔到极致欢愉,还有那种被迫切占有和需要的情爱。
她悄悄打量着他,他一双眼睛,漆黑而凌厉,冷漠而深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