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初咬住他侯节的时候,他瞳孔剧烈的一震,一时忘了反应。
此刻只觉得一股奇怪的电流,从被咬住的位置,窜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酥酥的,麻麻的。
待他反应过来准备一把推开她时,她却松开了。
可还没等他松一口气,自己的侯节居然被添了一下。
零本来也喝了几罐啤酒,这一刻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
他的心好似被一只手捏了一下,心下一紧,心跳漏了几拍。
紧接着好似一根羽毛从他的心口滑过。
痒痒的。
陌生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手,一把抬起槐里人的下巴。
看着她水润饱满的唇,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突然脑子里闯入了下午在院子里的画面。
他呼吸一凝,忍不住的加重。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吃了它。
他的眼神渐渐染上了谷欠,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深深的口勿住了她。
而他本来准备推开姜如初的手,不自觉的将她送进了自己的槐里。
本来他是不会接口勿的。但槐里的女人并不安分,在他碰上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张嘴咬住了他。
“嘶……”
下嘴唇传来一阵疼痛,他忍不住的张开了嘴,舌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
那种奇妙的感觉,他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似有白光炸裂。
闭着眼睛遵从本能,加深了这个口勿。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就在他忍不住动情,手开始本能的划动的时候。
突然发现,槐里的女人抱着自己的手一松,软了下去不动了。
他一顿,缓缓的睁开了眼,松开嘴向后退了一些,嘴里带起清丝,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的女人。
他川西着,暗暗吐气平复呼吸。
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就像以前在实验室被电击惩罚过后一样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比那更甚。
收回盯着睡着女人的目光,他试了试起身,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还是女人压着他。
一时没有起来。
泄了力,浑身放松,双手成大字大开,他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再起来罢。
…………
由于宿醉,姜如初这一晚睡得很沉。
清晨天蒙蒙亮。
房间响起类似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睡着的女人忍不住皱眉头紧紧皱起。
她身体动了动,想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