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这是哄了多少个富婆得来的经验,他还有更会的呢——
脸蛋被他捧着,吻着,“以后你身上每一滴水都是我的,省着,换个地方出。”
太会了。
舒宓嗤了一下,“我这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都什么人调教过他?
储行舟眸子暗了暗,“舒老板记性这么差,说过了,我跟其他富婆没那回事。”
她点点头,“知道,但是不妨碍锻炼你的嘴上功夫。”
男人眸子更暗了,直接把她从水箱上抱了起来,挂在腰上,“舒老板,你可真不知好歹!”
舒宓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大动静,外面肖岩升还没走呢,一通电话磨磨唧唧一直没有挂,来来回回那些恶心人的台词。
这会儿好像在隔空亲亲,估计快挂了。
她警告的看了一眼储行舟。
男人丝毫不吃这一套,反而变本加厉,透着坏劲儿,“就想试试在这儿。”
她没有第一时间表态或者反对。
人果然是贪心的,她这样的毛病,也许不是在哪都可以,既然都有了感觉,何不……
裙子的领子是系带,他解开,一扯,埋头。
舒宓差点喊出来,硬生生咬了唇,身体忍不住的后仰,抓着墙壁处扶手的指节白皙泛红。
这酒吧也真是够人性化,卫生间的隔间弄得跟豪华套间一样,她顺手就摸到这么个恰到好处的扶手了。
肖岩升还没走,舒宓蹙了眉。
储行舟瞧着她的模样,“你要是出个声求我也行,免得又说我不征求你的同意。”
舒宓就不出声,暗含警告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肌肉太紧实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因为压根就没有收敛。
“储行舟!”舒宓忍不了了,贝齿咬着。
“嗯?”他倒是好整以暇的。
“你要么就快点,要么就滚。”她现在是又害怕肖岩升发现,又受不了刺激,进退维谷。
男人似乎在低笑,“别反悔。”
舒宓:!!
是的,她后悔了。
但他一定是故意的,仗着自己高大有力,逼迫她叫出声。
果然,原本该准备离开的肖岩升收起手机,往里走了。
“有人吗?”肖岩升狐疑的扫了一眼此刻安静的卫生间,他总觉得那声音的音色有点熟悉。
正好,外面又有人进来了。
肖岩升也不可能把整个卫生间挨个隔间翻一遍,这个卫生间少说有个七八十平米,没那闲工夫。
舒宓情急之下直接把储行舟锁骨下面几寸的地方咬出红印了,瞪着他。
只不过,她平时这个气势吓人,这会儿看着只觉得诱人。
储行舟低头看她,也不恼,“你自己要求的,怎么还咬人呢?”
舒宓懒得理他,没力气了,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可是全身软。
他在旁边慢条斯理、旁若无人的整理自己,舒宓面上不太自在,总不能盯着看,只好把脸转到了一边。
热情褪去,她才觉得这有多疯狂。
他整理完自己,擦了旁边的墙壁和地板,也帮她整理了,很仔细,连裙摆都前前后后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沾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