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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油爆虾（第2页）

他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和赵雪的关系似乎往前进了些。

“新生命的到来势必会带走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会将他们的关系重新改写，或是停滞不前，或是倒退，几乎不可能前进。”

看到报告单的瞬间，他空白的大脑只有这句话清晰地悬挂着。

他是个自私鬼，也是个胆小鬼。

岑乐在从蒋序的话语以及表情中得出结论：“其实你很喜欢赵阿姨，所以害怕她当了妈妈之后会把所有的爱都给自己的孩子。”

蒋序梗着脖子着急否认：“我没有。”白皙的脸颊也透出红晕来。

“你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岑乐在举起胳膊做发誓状，这是每部台偶里的女主角发誓的时候都必备的动作。

“我不喜欢她。”蒋序不自然地偏过头，“我讨厌她。”

岑乐在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你在撒谎。”她知道小孩子撒谎的时候什么样，他和她一样，说谎时都不敢看别人，只敢看地面。

“我没有。”

岑乐在戳了戳他的肩膀，蒋序抱着手臂无动于衷，她从坐着变成蹲着，一点点挪到他脸所朝向的位置。蒋序看见她，随即又转过头往另外一侧看，她也跟着一起动。

“蒋序，蒋序，蒋序~”岑乐在连着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蒋序忍着没看她，只用余光观察她的模样，书店的日灯光偏白色，直直落到她脸上，照得她的脸莹润饱满还有光泽，好像比刚开学那会儿白了点。

“你上次没来我家吃饭，我和我爸爸妈妈说了我还有两个朋友没来，”岑乐在看蒋序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决定换个轻松的话题，“所以他们让我问你和徐鹤予什么时候有空去我家吃饭。”

依旧没搭理她，岑乐在也不气馁，唇角高高扬起，两颗大大的门牙抵着下唇，活脱脱像个兔子：“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吃饭？佳韵和会恩也会去。”

沉闷的话题告一段落。

蒋序松开双臂，自然地搭在自己的腿上，终于正视岑乐在的脸，视线也自然而然落到了她故意露出的上排牙上。

每颗牙的形状都很规整，如果小一些、整齐一些，肯定非常好看，但是现在却因为挤在小小的牙弓里面，门牙一前一后稍稍错开，交叠了在一起。

“你这个样子好像兔子。”

看到蒋序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岑乐在立即活动了一下唇角，超出范围的弧度让她的嘴巴有些酸疼：“小秋也这么说。”

“小秋是谁？”

“我最好的朋友。”

蒋序头一次听岑乐在提起小秋，又见她一脸得意自豪的模样，不禁想起被她遗忘在角落的另外两人，逗她：“我以为贝佳韵和阮会恩才是你最好的朋友。”

“她们当然是，”岑乐在急了，意识到自己背着贝佳韵和阮会恩说错了话，有些内疚，“小秋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好朋友，佳韵和会恩是我到五中之后认识的好朋友，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曹严华和徐鹤予呢？”蒋序又问，“他们也是你的好朋友吗？”

“当然！”岑乐在用力点了下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