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一碰女人,我俩同时呀地一声。
“李青云!”
“校花!”
狠狠地掐了把自己,怎么不疼,倒是身后轻轻地咦了一声,没在意。
天啦!
我脑子轰地一嗡!
靠你妈地老张,我草你十八代祖宗,我不疼,我这又是被你阴阴诡诡地带进幻觉中来了,你特么不就是怕我找你要胡甜的麻烦么,犯得着编个医生下乡义诊的理由骗我来这害死我呀。
校花叫李开馨,学校里时所有的男生都起哄地说梦里都想着和校花寻开心。
和她接缘,缘于一个小赌。
我好打篮球,那天一帮小子起哄,说李青云你要是在这边的二分区把球投到对面球板上,沾框都算,我们输你一碗红烧肉。
我啪地一扔,篮框子没沾着,倒是正打中了恰好从此路过的校花,一下子双膝跪地上,膝盖破了。
是我送的医务室,她还说宿舍里那帮姐妹可要误会我不定怎么笑我了。我脑中闪过岛国片的镜头,很猥琐地笑了笑,双膝跪地,那可是个绝好的姿势。
过后我还色胆包天地借此问过几次,也送过她去医务室,无奈人家高冷,根本不屌我,所以只得作罢,但知道了双方的名字,后来听说她直接出国了,怎么会在这个建了半截子的开发区里搞起了什么业务主管呀。
幻觉,特么就是老张害的我!
我越发肯定!
呼地起身,怪怪地走近李开馨,猛地一拍桌子:你是人是鬼!
校花明显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快快地躲到墙角,桌上的盆景被她慌急着一带,摔到地上。
“小李,做什么?”老张过来拉我。
我回头一个冷笑:回去后和你算账!
突地又是逼到墙角,一把伸出手,作势要掐:说,你是不是和老张一伙的?
“搞什么搞,哪来的疯子!”
杂乱的声音,突地涌进来几个男的,带着工牌,一把把我拉开。
校花惊魂未定地看着我,看我拼命地挣扎,突地说:“陈总,他是我同学,从小脑子不好,放开他吧。”
我还脑子不好?我清醒着呢,刚一放开,我又顺手抄起桌上的几叠文件,哗地朝着那几个男的砸去,纸张散了一地。
老张过来一把抱住我,对着旁边又要冲上来的几个男人说:都怪我,不好意思,本来治好了,不想一出来又犯病了,不好意思呀!
门口保安来了,三两下,把我拉下了楼。
老张几乎是拖着暴叫的我,冲到了厂门口我们车边。
我却是一发动车,轰地一脚油门。
我本能地想,朝前冲,反正在幻觉里,按以往的经验,这原路是返不回了,先冲出幻觉在说。因为一个人总处在幻觉里,那可是要坏大事的。
破车怒吼着,直朝开发区里面冲去。
水泥路尽,前面是一片纯土地,昨晚刚下了小雨,车子暴叫着一头拱进了泥地里,不动了。
我哗地下车,从后座上一把揪出老张,举起拳头。
“小哥,你真疯啦?”
背后是若晜的声音。
四下一看,没人,还就我们三个人。
老张睁着眼,几乎是惊恐地看着我,一直没怎么反抗,这家伙还以为我是真的疯了吧,所以先任由我闹。
我啪地把老张摔到泥地上,老张忙忙地爬起,满身泥。
若晜此时过来拉了我说:“小哥,你刚才是真疯了,还死命地掐我,都弄疼我了!”
啊?
我刚才为了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幻觉中一把掐下去,不疼,却原来是掐到了一直在我身后的若晜身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