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看到他手中的户口本,颜色里充满了赞许,这样户口一迁改名的事就不用求何父了,只是若她以后和冼白离婚的话,她在冼家户口上,又得把户口迁回何家,多少有点麻烦。
只是她为什么总想着和冼白离婚,难道他们就不能一直在一起吗?
任支书见没自己什么事,告辞了。
之后何皎和冼白拿着户口本去了冼家。
冼父对何皎迁户口的事没什么意见,但冼母依旧坚持和冼白说不同意让小年入户冼家。
冼白说:“张家有一户没分家的大户,那张三婶儿子不是死了吗,如果小年真的没法找到亲生父母,我和张三婶说道说道,让小年入在她户口上,抚养还是让我们两人抚养。”
何皎第一次听说这张三婶的事,以为冼母会欢欢喜喜让小年入户别人家户口,没想到冼母却说:“这不行。张三婶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克夫克子的命,这命这么煞,你让这孩子入她家户口,说不定没几天这孩子就被张三婶给克死了。”
何皎听后觉得发现了新大陆般,看着冼母惊讶地说:“你平时这么刻薄,现在居然担心一个小孩会被人克死?”
冼母大声回怼:“我是刻薄,是诋毁过你的名声,但我不至于不顾别人的死活。我若是个坏透心的人,能生出冼白这么好的儿子?”
“你脸可真大。”何皎冷笑一声。
冼父接过冼白手里的户口本,怕她们吵架,忙对何母说:“行了。孩子上户口的事以后再说。现在快中午了,你去煮饭。明天我去镇上把何皎的户口迁到冼家再说小年上户口的事。”
冼父话语一落,冼家院门外传来何父的声音,“你们把户口本还我。刚才因为任支书在,我脑子晕了,给你们冼家拿了何家的户口本。我现在越想越担心你们会干坏事。”
“爸,你来了。”冼白客客气气地把何父迎接进院子里。
何父双手环抱趾高气昂地走到冼父面前,伸手说:“我家的户口本还我。”
冼父看了看冼白没吭声,握紧手中的户口本不放。
他不知道大儿子冼白为什么执意要帮何皎改名,但何皎不但是冼白的救命恩人还是冼白法律上的妻子,于情于理都得帮何皎。
冼白伸手拦下何父的手,说:“爸,你这担心就多余了。我们能拿你户口本干什么坏事。”
何父刚想说话,在一旁看戏的冼爷爷走过来说:“何金条,我冼家已经申请好村集体的水牛梨田,明天就放水开干。你们何家申请到没?”
何父虽是个好赌之人,平时在生产队干活也懒散,但现在分田到户了,关系到自家的地即使再懒也会上心。
他听冼爷爷这么一说,看着冼白道:“怕不是你利用前大队长的身份,率先得到水牛梨田?”
冼白看似无辜地说:“我没利用啊,大家硬是让我先借,还说让我做好榜样。毕竟这水牛从村集体出借到户,水牛所在的那户人家需要暂时喂养水牛。若我不做好示范,到时候又有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