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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一开始还有耐心拖着周雁回往前走,等她醉得越发厉害,压根走不成直线后,索性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周雁回已经完全不在状态,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好像飘了起来,胃里也是一阵天翻地覆,让她难受的一阵干呕。
“敢吐在我身上就把你给扔了。”秦西垂眸冷冷看着怀里不停痉挛的女人,只觉得厌恶,抱着她的两只手却收得更紧一些。
卫生间门口,秦西把周雁回丢在水池上,按着她头让她:“赶紧吐。”
水龙头被开到最大,周雁回溅了一脸的水,眼睛直闭。她根本就站不住,两只手在水池上盲目的抓着,想抓住什么又抓不住,水蛇似的身子不停向下滑着。
周雁回只觉得自己变成一摊烂泥,只想躺倒在地面上,腰上突然有两只手横过来,把她死死拖住了,又是一声干脆凶狠的:“吐!”
周雁回像是被点了穴的似的张开了嘴,胃里的东西就一下都跑了出来。
女人进入了新一轮的减肥周期,即便是在病中,也没肯让自己放纵的多吃。胃里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只有胃液混合着刚刚的一壶半酒。
吐到后面所有东西吐光了,便成了干呕,周雁回难受地一阵阵痉挛。
她的精神倒是好了一些,对周围环境的感知渐渐回来,也正是如此才发现后面男人是一只手搂着她腰,一只手按在她饱满的胸上。
“……”周雁回难受地扒拉了下男人的手,骂道:“秦西,你他妈还是人吗?这种时候还能想着吃我豆腐!”
秦西一点羞耻心没有,搂着她腰的那只手松下来,推着她脸在水龙头下面好好洗洗,按着她胸的手却一点没松,还作恶地用力捏了捏:“我他妈还想在这儿操你呢。”
周雁回气得要揍人,无奈已经被他完全压制。他像是恨不得溺死她似的用力把她脑袋塞在水池里,水柱把她冲得七零八落,连鼻孔里耳朵里都灌满水。
周雁回难受坏了,想哭又告诉自己不能哭,秦西把她抱回来的时候,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一抬手,等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看见秦西的头偏向一边,才知道自己刚刚给了他一耳光。
正好有打扫卫生的进来,看见这两个人吓了一跳。她大着胆子,向着其中狼狈不堪的女人道:“小姐,你没事吧?需不需要人帮忙?”
秦西摸了摸左脸,两眼一直瞪着周雁回:“不用了,你赶紧出去吧。这个是我太太,我们只是……因为一些事在争执。”
保洁还是没动,犹豫着喊了声:“小姐。”
周雁回已经冷静下来一点,亦用锐利眼神回应着秦西。她偏头倒了倒耳朵里的水,脑子里开始计划着,今天一定要让这浑球颜面扫地。
可真等开了口,话语却不知怎么替换成:“我没事。”
秦西脱了外套给周雁回擦头,动作粗鲁而急躁,周雁回刚刚只是只湿哒哒的落汤鸡,等从他魔掌里再出来,就成了一只炸毛鸡。
“你有病?”周雁回恶狠狠的骂人:“觉得折磨我很好玩儿是吧?”
秦西太阳穴突突在跳,语气也是极不友善的:“周雁回,我看你才是有病吧,折磨你的到底是我还是酒桌上的那些人,你他妈还有点良心吗?”
他不提这些倒还好,一提起来周雁回就觉得烦:“要你管了吗,我来是求人办事的,被你这么一折腾,我还怎么跟人家聊啊?”
“聊事儿还是聊骚啊?”秦西一点面子也不给:“点烟点得快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