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伯渔似乎是在发泄,在她身上用力留下痕迹,时隔多年,她还是她,他心性已经大变。
&esp;&esp;温言的手指抚在疤痕上,
&esp;&esp;“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esp;&esp;“闭嘴,我不想听。”
&esp;&esp;他曾经愿意为她放下一切,甘愿做她的夫郎,最后却换来辜负,怎能不恨。
&esp;&esp;黑暗中,受过伤的人在撕咬她,温言伸手抱紧,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怪谁,最该怪的女帝已经死了,否则傅明庭也无法趁机去伤害他。
&esp;&esp;怪傅明庭,他是为她好,斩去麻烦,按现在的眼光看,若是当时姜伯渔留在身边,女帝会猜忌她。
&esp;&esp;她虽然不知情,但也没有去查询,是该被怨恨。
&esp;&esp;手臂抱紧了坚实后背,去亲吻脸上可怖的伤疤,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不曾忘。
&esp;&esp;清晨,温言还在沉睡,她许久没有睡过踏实觉了。
&esp;&esp;屋外,姜伯渔被手下明云质问,
&esp;&esp;“首领,你忘了我们的守则吗,人质是潜在客户,不能做过分事!”
&esp;&esp;“闭嘴,出去。”
&esp;&esp;明云还想再说,被另外一个人拉走,劝她消停。
&esp;&esp;直到正午,温言才睡醒,许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饱觉了,当人质,抛掉了一切责任。
&esp;&esp;看到明云态度很差的端饭食进来,碗筷撞在桌上砰响并且洒了出来,温言问她,
&esp;&esp;“你怎么改行了。”
&esp;&esp;明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温言在说什么,她眼神恶狠狠,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温言认出了她就是那个猎场情杀官员的人,沈耀说过她的身份。
&esp;&esp;“我说,你怎么从妓子改行当杀手了。”
&esp;&esp;“你找死!”
&esp;&esp;知道明云过去的人,都已经被她杀了,那家妓院早就烧没了。
&esp;&esp;明云今非昔比,身手被训练过,不是温言这种文官能比,就在她要揍温言的时候,姜伯渔出现制止,
&esp;&esp;“住手!”
&esp;&esp;温言手里有根尖锥子,明云过去不一定就能讨到好。
&esp;&esp;明云恨恨离开,温言将尖锥插进腰间扇内,说姜伯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