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桐怔了怔。
说不出是什么想法,就只是听了他这番话,那些萦绕不去的恐惧、后怕、恨意、无助和痛苦……纷乱的情绪着实减轻了许多。
还有,他说喜欢的,也都不要憋着,那……
疏桐骤然扑入夏宴怀里又把他抱住了,这一次动作幅度比之前更大,撞得他晃了下才稳住了身体。
夏宴好气又好笑,但看怀里的人始终只留给他一个头顶的发璇儿,还有她哼哼时浓重的鼻音。犹豫片刻,那只悬空的左手放下来,虚虚地扶上了她的后背,把人揽住了。
背上传来的热度让疏桐脸热,但是唇一咬,脑袋更往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夏宴笑起来:“你是小狗吗?”
疏桐抓住他腰上的衬衣布料一把揪紧。
这是不乐意他把她说成小狗呢。
然后吸了吸鼻子,觉得又抱他又蹭他的,多不好意思,就想把人放了。
就又听见了他说:“可以蹭,但不可以把眼泪水蹭到我衣服上啊。”
疏桐更不满意了。
夏宴察觉她动了下,顺势就撤走了左手。
谁想他才撒手,疏桐就推了他一把,推得他往后退了一小步。
夏宴挑眉。
好个势利的姑娘,用过即甩是吧?
疏桐脸别向一旁,微垂着脑袋。
人在不好意思的小情绪里,仍是不看他,也不作声。
场面便有些沉默。
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空气一旦安静,气氛就变得怪异,叫人不自在起来。
夏宴轻咳了下,款款地套上他的西装外套,便不着痕迹地遮住了他后腰处被弄得皱巴巴的、濡湿的衬衣下摆,一边颔首,“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