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动了动肩膀,疼得难耐,所以,语气很差。
“要不然呢?”
“我大晚上地一百五十码追过来,还挨这顿打,我是闲得慌?!”
他说完,完全不给凌初说话的机会,一脚踹开祠堂的门。
“闭嘴!”
“进来!”
凌初压着眼底的兴奋,小胳膊开心地去搂薄渊的腰身。
“嘶。。。。。。”
“凌初,你是想疼死我是吧?”
薄渊疼得倒吸冷气,字一个一个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
凌初这才重新想起薄渊背上有伤的事。
“对不起,我一时兴奋忘记了。”
凌初扶着薄渊到蒲团面前。
薄渊要跪,凌初却没让,“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跪什么跪!”
“要是跪列祖列宗有用,你爷爷就不会打你了。”
“你爷爷真狠!”
“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爷爷啊?!”
“捡来的吧!”
薄渊听完笑了笑,抬手去解领口的扣子。
“估计是!”
他指使凌初去开灯,“去开灯。”
灯一开,凌初这才发现这祠堂的具体模样。
薄渊揶揄笑了句,“薄家列祖列宗看到了吗,请你们记住这个女人,她叫凌初。”
凌初心里忽然凉飕飕地怕,似乎耳边还有阴风刮过。
凉得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是担心你!”
她气得上脚就踢了薄渊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你们也听好了,不是我不想跪你们,是这个女人不让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