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立即摇头,“不是,我想起了我自己的爷爷奶奶。”
薄长春,“他们多大年纪了?”
凌初,“他们同岁,今年七十三了。”
薄长春眼神闪了闪,“那我比他们还年长三岁。”
凌初笑着扶薄长春下楼,“但是,他们气色比您差远了,身体也不如您健朗。”
薄长春听见她声音里的哽咽,没带她回客厅,而是出了客厅往宅院外面走去。
“扶着我出去走走。”
“好!”
薄渊看着两人离开,几乎半刻没耽误,直接跟了出去。
在薄恒起身时,薄渊来了句:“大哥,听陈叔说,爷爷每次吃药都是你亲自伺候的,你是不是该去楼上拿药了?”
陈进这时吩咐完厨房,刚好听到薄渊的话。
“大少爷,老爷的药还在老地方,您上去拿吧,我去倒水。”
薄恒,“行。”
他一转脸,薄渊已经出了大厅。
他们四人一走,整个大厅里的气氛瞬间温和起来。
薄志强呼了口气,教训自家两个儿子,“刚刚那个叫凌初的,你们等下要是再看一眼,我挖了你们的眼。”
薄飞跟着教训自己的儿子,“你也是。”
“那女人一看就是个祸患,你也别看了。”
想起刚刚薄恒与薄渊的对峙,他忍不住警告提醒三个“男娃娃”:
“要不然,你们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三个大男孩同时应声。
“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了。”
陈进则是看了眼上楼的薄恒,打开了楼上薄长春房间的监控。
监控里,薄恒进了房间后先是扫视了一圈,因为没发现摄像头,整个人轻松起来。
他脸上的笑意半点没有刚刚的温度,唇角勾着,笑得有些诡异、阴森。
最后,他视线落在床头柜的瓶子上。
他先是倒出来两药粒,又捏到鼻息间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