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从保镖哪里听到一些消息。
“少奶奶,我相信有一天大少会想通的。”罗管家把饭菜从窗口送进去。
门口上上了锁,钥匙只有一把,并且在北宫凌少的手里。
就算不锁着,别墅里也没有人敢放夏千雪出来。
谁都知道现在的北宫凌少犹如被刺伤了的一头狮子。
充满了危险。
夏千雪苦涩的笑了笑,对她来说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也许在回来的时候她想急于解释,可是解释在他的眼里也会成为掩饰的一种借口。
她何必自取其辱,如果他真的相信她,那么一切都不解自开了。
她也想过打电话跟他解释,可是她根本开不了口。
发生那样的事情是事实,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恐怕会选择死来逃避。
这几日她昏迷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天晚上也会感到莫名其妙的发冷。
她从罗管家那里要了一个厚些的毯子,可是还是那么的冷,似乎这种冷意是从内心而发。
不管她盖多少都会觉得冷。
夏千雪开始怀疑她这不是普通的孕期反应。
但是除了这些她并无其他的征兆,有时候会没有这种发冷的感觉。
夏千雪本打算如果再发作她就打算去医院。
也许是她多心了,第二天就没有在发作。
凌风集团。
办公室里,北宫凌少靠在老板椅上,手捏着睛明穴,手里拿着手机一直在听罗管家报告夏千雪的情况。
第一天,他把她关进去,他没有听她说一个字就离开了别墅。
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把自己投进工作中,连续好长时间,有时候连他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饭也不吃,一味的工作来麻痹自己。
他知道,只要停下来就是夏千雪的影子。
他害怕回想起那个画面让他失去理智,想要杀了那个女人。
北宫凌少很显然陷入了矛盾之中。
因为他爱上了夏千雪,所以他在用一种折磨自己的办法来容忍夏千雪犯的错。
今日他打电话给别墅,接电话的是罗管家。
说夏千雪没有说什么,每天正常吃饭,睡觉,就是从多要了一条毯子。
小仓房里都是别墅里替换下来的家电用品。
里面有床,有沙发,可以说应有尽有,当然里面也有卫生间,但很简约的那种。
他以为她会找人给他电话话解释,这样他就可以有个台阶下好原谅她。
但是为什么她不解释,还是说她真的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北宫凌少烦躁的皱紧了眉头,拿出一瓶威士忌烈酒,整瓶的喝。
从外面走进来的仲明见到这一幕,上前抢下酒瓶,劝道:“大少,这么喝会身体的。”
“拿来。”北宫凌少伸出手摇晃的够了几下没有抓到,身体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拿来这是命令。”
“大少,你爱上了少奶奶为什么不承认?”仲明把酒扔放在很远的地方。
这几天,北宫凌少让工作来麻痹自己,就是因为他在逃避。
他的性子根本忍不了女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