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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ldo;是的，你当场杀了他。&rdo;

&ldo;幸好。我刚开始还以为他在这里，就坐在隔壁的房间里读报纸，还笑到小便失禁呢。&rdo;

&ldo;所以，&rdo;马丁。贝克严肃地说，&ldo;你已经犯下了杀人罪。，&rso;&ldo;我想是吧。&rdo;毛里松漠不关心地说，&ldo;我的那些兄弟也是这么说的，比如我的律师。&rdo;

&ldo;还有其他问题吗?&rdo;

&ldo;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死?报纸上连一行字都没有。，，&ldo;斯韦德一直到很久以后才被发现。刚开始从现场观察，我们还以为他是自杀的。&rdo;

&ldo;自杀?&rdo;

&ldo;是的，某些警察也很粗心的。子弹直接从正面打进去，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当时是俯身向前，而且那个房间从里面锁上了，窗户也是。&rdo;

&ldo;他一定是在跌倒的时候拉了一下，所以钩子才会掉到扣环里面。&rdo;

&ldo;我也是这么想的，大概是这样吧。被这么大口径的子弹击中，人通常会后退好几码，就算斯韦德抓得不是很紧，窗子用力关上的时候，钩子也可能自己就掉了进去。我看过类似的事，而且就是最近。&rdo;马丁&lso;贝克暗自笑了笑。&lso;&lso;所以整件事都弄清楚了。&rdo;他说。

&ldo;这叫&lso;弄清楚&rso;而已?你怎么会知道我开枪之前在想什么?&rdo;

&ldo;这个嘛，&rdo;马丁&lso;贝克说，&ldo;纯粹是猜测。你还要问什么吗?，，毛里松惊愕地注视着他。

&ldo;还要问什么?你是在捉弄我吗?&rso;&rso;&ldo;绝对不是。&rdo;

&ldo;那你可不可以好心为我解释下面这件事：那天晚上我开车回家，把枪放在一个旧袋子里，还装了石头，装得满满的，然后他妈的用吃奶的力气捆好了，再把它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先前我已把消音器拿掉，把它敲扁。它只能用一次，但不是我自己装的，就像你说的，它是和自动手枪一起买的。隔天早上我开车到车站，再坐火车到索德拉来。在路上我走进一栋不起眼的房子里，把消音器丢进垃圾滑道里，我甚至想不起来是哪一栋房子。在索德拉来我上了我停在那儿的一艘游艇，我开着游艇在那个晚上回到斯德哥尔摩。隔天我拿着那个装着自动手枪的袋子上船，开到海上，到维克斯岛，在半路上把袋子丢到海里，丢到海峡最深的地方。&rdo;

马丁&iddot;贝克皱着眉头。

&ldo;我确定自己只做了这些。&rdo;毛里松激动地说，&ldo;我出外的时候没有人会闯进我的屋子，我没有给任何人钥匙。而且我要干掉斯韦德之前，只告诉几个认识我而且知道我住哪儿的人说我要去西班牙。&rdo;

&ldo;是吗?&rdo;

&ldo;可是，妈的，你就坐在那里，还知道所有的一切。你知道自动手枪的事，而它已经沉在海洋的最深处。你也知道消音器的事‐‐你能不能发发善心，帮我解释这一切。&rdo;

马丁&lso;贝克思考了一下，然后说：&ldo;你一定有些地方弄错了。&rdo;

&ldo;错了?我不是全都告诉你了吗?妈的，我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不是吗?还是一一&rdo;毛里松开始奸笑，而后他突然停了下来说：&ldo;你只是在骗我。你别想骗我在法庭上重复这些话。&rdo;

他又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马丁&lso;贝克站起身把门打开，挥手叫值勤的警卫进来。他说：&ldo;我问完了，暂时。&rdo;

毛里松被带出去，还不停地笑着，听起来让人不太愉快。

马丁&rso;贝克打开书桌的抽屉，把录音带倒到头，然后拿出来，走到特别小组的办公室。勒恩和科尔贝里还在那里。

&ldo;怎么样，&rdo;科尔贝里说，&ldo;你还喜欢毛里松吗?&rso;&lso;&ldo;不太喜欢，但是他承认自己杀了人。&rdo;

&ldo;这次他又杀了谁?&rdo;

&ldo;斯韦德。&rdo;

&ldo;真的吗?&rdo;

&ldo;千真万确。&rdo;

&ldo;哦，录音带。&rdo;勒恩说，&ldo;是从我的录音机上录下来的吗?&rso;&rso;&ldo;是的。&rdo;

&ldo;那对你没有什么用，它坏掉了。&rdo;

&ldo;可是我试过。&rdo;

&ldo;是啊，刚开始两分钟还能用，之后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明天工人才会来修。&rdo;

&ldo;哦。&rdo;马丁&lso;贝克看着录音带说，&ldo;没有关系，毛里松还是逃不掉，而且还有作案现场的证据。我们已经确定他和杀人的武器有关系，就像先前科尔贝里说的。耶尔默告诉过你还有一个消音器吗?&rdo;

&ldo;说了，&rdo;科尔贝里边说边打哈欠。&ldo;可是在银行，他没有用‐‐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rdo;

&ldo;关于毛里松还有些事很奇怪。&rdo;马丁&iddot;贝克说，&lso;&lso;有些事我还是弄不懂。&rdo;

&ldo;你还想要求什么?&rdo;科尔贝里说，&ldo;彻底洞察人性吗?你要写犯罪学的专题吗?&rdo;

&ldo;再见。&rdo;马丁。贝克说，之后他就离开。

&ldo;嗯，&rdo;勒恩说，&ldo;他当上局长之后会有充分的时间去研究的。&rdo;

毛里松被带到斯德哥尔摩地方法院，被控谋杀、一般杀人、武装抢劫、贩卖毒品和其他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