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收拾好,就看着黄婶一会儿看一眼她,还欲言又止。
“黄婶,您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我这儿看您半天了,都等着急了。”黄芪索性主动开口了。
“姑娘,这个番薯有什么讲究吗?还是姑娘知道什么新鲜吃法。”
黄婶听见黄芪开口了,也不扭捏了,放下手里的抹布,走到黄芪跟前,低声询问黄芪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黄芪在黄婶看她的时候就心里就有猜测,黄婶应该是想问她番薯的问题。
果不其然,黄婶问了。
于是,黄芪就把粉丝的做法给黄婶讲了讲,假托是以前从一本外边传过来的书上看到的。
还说她也没做过,不知道方子对不对,怕是需要黄婶自己摸索着做。
黄婶没有起疑,因为原主在府城的时候就经常跟着二爷一起去书铺买书,保不齐就是那个时候看到的。
“那我试试,咱们明天卖完包子,回来就弄。”
黄芪放下心来,虽然她不知道黄婶自己脑补了啥,但是没有追根究底就好。
毕竟真要让她去找那本书,她去哪儿找,总不能把现代的网络给搬过来度娘一下。
估摸着黄琏跟柏哥儿还有耀哥和黄伯都快回来了,黄婶先把菜炒上了。
刚炒好,黄琏牵着柏哥儿,身后跟着抱着书箱的耀哥回来了,黄婶招呼几人洗手准备用饭,紧接着黄伯也回来了。
黄婶给黄伯舀了点水,让黄伯就在厨房门口左侧跟西厢之间的那一小片空地上浇着洗了。
晚饭照旧是在堂屋吃的,天才刚擦黑就吃完了。
吃完了饭,黄婶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黄伯也在那里帮忙,黄婶就把今天下午黄芪跟她商量的卖包子的事情说了,说完还感慨:“姑娘经过这次家里遭难,也变了很多,之前我还担心姑娘接受不了,这下我是放心了。”
说到最后,还把黄芪告诉给她的用番薯做粉丝的方法跟黄伯也讲了一遍。
黄伯听完,沉默了一瞬,说这样也好。
“家里现在这个样子,我估摸着日后姑娘也就是在这四里八圈找婆家了,咱现在这附近,哪里有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姑娘可不得学着立起来,学着操持家务。”
黄伯说完,还跟黄婶说:“姑娘以后想学家务,你也别赶她,让姑娘慢慢的学起来,总得为以后打算打算。”
最后,黄伯还道:“那个番薯的事,明儿你先做做试试看,要是成了我问问老太爷,咱想办法攒些银子在这里置些地,自己种。”
黄婶点了点头,说完就准备和面了。
做包子,要提前把面揉好,放在那里醒上一夜,第二天就可以擀皮包包子了。
黄伯也在一旁,边给老太爷跟老太太还有黄芪熬药,边给黄婶打下手。
两人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忙活好。
等到黄芪还有两位老人喝完药,黄婶把碗刷了,又跟黄芪商量了些明天去卖包子的细节,才回屋睡下。
黄婶本想今天晚上还是睡在西厢外间陪着黄芪,被黄芪给劝回去了。
西厢外间的软塌黄芪今个白天也看了,很是小巧玲珑,黄婶晚上睡着肯定不舒服,再说她也好了,完全没有必要再让黄婶晚上守着。
黄婶想着今天白天黄芪的状态,也就没有坚持。
计划都做好了,一切都等着明天一早起床做包子,卖包子了。
正房和东厢的灯早就熄了,也就间或从东厢传来一些琐碎的背书声。
黄芪心想一定是小叔带着柏哥儿还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