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您认为我们应该要开些什么呢?”
特伦索斯特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随后这么询问道。
时之匣认真思考了一下。
“比如建木种子是否能和星核和谐共处?先生他就在研究这个。”
“我们要不还是讨论一下怎么搞星际和平公司吧。”
特伦索斯特再次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有关天才俱乐部的学术论文??我们还是不要去擅自评价了。”
时之匣哦了一声,然后就不吭声了。
其实那不是天才俱乐部的人写的来着。
温纳尔推了推自己的单片眼镜,这么提议:“要不来聊聊怎么恢复我以前那个身份的名誉?”
“滚。”x4
时之匣客观地指出:
“根据各项分析称,您之前那个身份由于多次涉嫌盗窃、欺诈而被公司发布了悬赏,悬赏大概二十亿,您认为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恢复您之前那个身份的名誉?”
“更别提不久前您还拿那个身份去偷了一位名叫托帕的公司员工的搭档帐帐。”
温纳尔撇了撇嘴,拉长声音回应道:
“哦———”
“我知道这是一个妄想,但我连想象的权利都不配拥有吗?”
“如果阿伯利特先生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您的需求。”
奥黛丽礼貌地说。
温纳尔:??
“真没意思呢。”
他用手支着下巴,无所事事地晃了晃腿。
“那我们还能聊些什么呢?”
安提哥努斯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开口:“如何把自己挂在天花板上但不会被吊死?”
“这个直接pass。”
特伦索斯特面无表情地说,
“虽然我知道您们大部分都不是人,但我们还是要讨论些阳间问题比较好,拜托了,就当是为了您们的书记官,也就是我那柔弱无助的心灵。”
安提哥努斯抖了抖耳朵,摊在桌子上:
“哦??那我现在想回家,这个愿望我可以自己实现。”
时之匣模拟出了咳嗽的声音,然后接着说:
“为什么突然变成愿望讨论会了?我们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话说,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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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情绪又出现了,卡芙卡,我感觉到了。又是这种感觉,这种??”
刃的话语中压抑着疯狂。
卡芙卡轻轻地将手放在黑棺的棺盖上,轻轻抚摸着,然后抬起头,看向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