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鳞又一石化,“我,我……”
“看你年幼可爱,定是未成亲,”叶泾渭道来。
池鳞低头一笑,又道,“我未降世时,爹爹曾与我和岐山的叶姓的公子订了亲事,”
叶泾渭又道,“那岐山的叶公子,如今还未找你登门成亲?”
“不瞒你说,那岐山一族早在十多年前被灭族了。”
叶泾渭又道,“哦,你如今是守寡之人。”
池鳞石化了。
叶泾渭又道,“无事,我会保护你的,此处夜路复杂,小心魑魅魍魉。”
池鳞心道,方才莫不是他从狐狸口中救了他。
走了许久,到了一山前,池鳞念了个破阵咒,入了结界。
叶泾渭一看,此处天然石府,华丽非凡。还有无数佣人侍女,想必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己不能轻薄怠慢了这名小姐。
“小池,你带一男子归家,可会被家里人责怪?”
池鳞说,“我是家中少主,不碍事。”
叶泾渭又道,“你小小年纪便是家主,哎,我何时才在我师门中有出头之日。”
“是为何事?”池鳞派人收拾出了一间房,叫叶泾渭今晚留宿歇息。
“我是师门最小的徒弟,叹,无学艺的根基,只能整日背诵口诀心法,不得要用。不如其他师兄,可以入门降妖,道坛比武。”
“你们的修道的可真有趣,”池鳞为他叠好了枕被。
叶泾渭又语,“可不,只有我是劈柴度日,碌碌无为。”
“不如,你带我上你们的道山,教我见识下,可好?”池鳞的询问。
叶泾渭欢喜,“好,好极了,”眼一瞥,见到了池鳞变了的幻术的小老鼠,吓得花容失色,跳入了池鳞的怀抱里。
“啊,有,有老鼠——”
双手环住了池鳞,指着地上一处。
池鳞满意着眉目看他,“哪里,”手却贴上了叶泾渭的细腰,比了一下,这人蜂腰长腿的,抱起柔柔软软的,好不舒服。
叶泾渭看见房间又有一大灰老鼠,自窗台跳进,便手脚缠住了池鳞,不肯落地。“那,那儿——”
池鳞指尖运术,老鼠溜进了墙角的花几下,不见了踪影。
“也许府中最近灭鼠,鼠患四处逃跑,吓着了公子你。如不劳烦的话,可愿与我一同入眠?”
叶泾渭连连点头,“好,好。”
池鳞心满意足,带着人去了他的房间中,一开门,池鳞袖子一挥,满屋的古色古香,琴声妙动。
“你竟是高雅之人,”叶泾渭叹道,很快下了地,看见了香软的枕头,脱了靴子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