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抒清堵住她的嘴:“不重要了。”
舒郁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有准备,就真的有准备。
呼吸交缠之间,她的手已经顺着摸下去拉开拉链,成功找到餐具。
湛抒清无条件迎合舒郁的一切喜好,任由她上下其手,一会儿碰碰腹肌,一会儿又下去盘核桃。
“还要吃饭吗?”他无奈问。
舒郁就这样被抵在墙上,二十几楼的高度,夏初的风还带着凉意,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果然一天都不能饿,现在知道你有多残忍了吗?”湛抒清托住舒郁,委屈地控诉她的行径,但是动作一点也没放慢。
“你是要奔三的人了,已经需要开始养生了。”
很快,舒郁就为自己的话付出了代价。
湛抒清衣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的休闲西装外套被随意地丢在一旁,深蓝色的衬衣扣得严严实实,正襟危坐。
脸上的妆还没卸,五官的轮廓加深,眉目之间带着一丝桀骜,稍长的狼尾被发胶尽数扣在脑后,是舒郁不怎么熟悉的那个湛抒清。
她的手按住湛抒清颈间偶尔暴起的青筋,往上勾起他动作猛烈时终于松散的发丝,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肩膀,从肱三头肌顺着拂到喉结。
他的表情渐渐绷不住,耳廓因为她的动作渐渐变红,红意蔓延到眉梢眼角。
“喜欢吗?”舒郁深深一坐,倾身抱住他。
怎么会不喜欢呢?
湛抒清抬头看着她,眼神里的喜欢根本藏不住。
从少年时代就在憧憬的人现在坐在他怀里,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没说话,托住舒郁开始加深动作,却被舒郁按住。
“坦白从宽,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作为厨师,最重要的厨具被拿捏着,湛抒清思考片刻,还是诚实地摇头。
他的手无意识地在舒郁的尾椎骨画圈,手上青筋暴起,却还是乖乖听着她的指令。
“不记得了,等发现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才明白最喜欢的已经不在身边了。”
舒郁太吃他这一套,转而想起自己察觉到喜欢湛抒清的那一瞬。
初中时有女孩给湛抒清表白,舒郁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舒服。
她一直以为,是那种朋友可能会被夺走的危机感作祟。
直到班里流言四起,说她和湛抒清在谈恋爱。
舒郁还真的考虑了这种可能性,导致看见湛抒清颜色清浅的唇,她很想咬一口尝尝味道。
这样是不对的,舒郁的道德感束缚着她的行为,所以舒郁决定暂时远离湛抒清,让自己冷静一下。
但是湛抒清真的如她所愿离开时,舒郁又不高兴了。
他们从小就一起长大,怎么能把自己亲手培养的竹马拱手送人?
舒郁也有阴暗的时候,看见湛抒清和别的女孩站在一起,她就忍不住自己心里冒出的占有欲。
而湛抒清也很配合,除了她和谷茫,几乎对其他女同学退避三舍。
舒郁的胃口被他越养越大,也从未假设过两人会有分开的一天。
时隔十多年,舒郁终于能把曾经那些难以启齿的小心思说给另一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