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崖余擦着满头大汗,手心已被粗糙的缰绳勒出一道浅浅的凹槽道:马是好马,可还是需要好好相处啊。岳飞爽朗的笑了出来道:师兄,再试试,武艺已大成,还骑不动这宝马?男子汉大丈夫,何事会难倒我们。带我们武艺学成,征战沙场,为国建功立业。师兄,你且轻轻登着马肚子,缓缓拉起缰绳,如无反应,稍作用力,慢慢的跑起来控制速度。盛崖余造做,此时却有效果,看来岳飞是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师兄了,有岳飞岳鹏举在何愁天下不康、不兴、不旺,二人在这茫茫草场之中缓慢驾马道:鹏举,你日后必是为国为民的民族英雄,直至千秋万代被世人纪念。岳飞此刻,胯下宝马,手持历泉长矛,英姿飒爽,尽显少年英雄之气,没有半点羞涩目光坚定道:一定会的。
二人直至夜间才返回周家大院,回到了马厩安置好两匹宝马,各自前往马料房准备马料,喂马的同时,盛崖余轻抚着天行兽的马头道:鹏举,不知你的枪法练就的如何,明日带我挑选一件称手的兵刃在切磋一番。岳飞放下马料看着盛崖余道:师兄放心,我们明天就到县城去打磨一件称手的兵刃,师傅说传授于你百鸟朝凤之枪法,我们明天就去寻一件利刃与你。
喂过马后,二人前往饭厅就餐,周侗端着饭碗看着崖余道:崖余,这天行兽可适合你?感觉怎么样?盛崖余也放下了一天的疲惫苦笑道:师傅,马是良马,就是有些难以驾驭。但请师傅放心,徒儿明天必收了它。前两天还与师傅说起林冲师兄的事情,还望师傅不要悲伤难过,林教头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待信使返回,查明林冲师兄的状况,不论好坏与否,我与鹏举即刻启程前往东京汴梁去斩杀那高衙内,让高俅那厮好生伤心一番。周侗放下饭碗道:好!为师与你同去,连带那高俅一并斩杀,一个盲流之辈,何能身为御前太尉!盛崖余没好气的自语道:这老头还真是个暴脾气。盛崖余轻声道:师傅,高俅可杀不得,将来还指望着这高俅在皇帝面前阿谀奉承呢,无能无用之辈杀了又何妨?岳飞在一旁问道。盛崖余苦笑道:我的鹏举将军啊,这高俅自然是有大用处,他不侵害朝政,这大宋江山岂能换主换王?
如今这十分天下三分大宋,北有契丹大辽,在北有女真铁骑,我朝虽有西军四十万,又有老种经略和小种经略镇守,可西夏王朝同样不得小觑。虽说李元昊已故,可毕竟经营了三四百年,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四十万西军就可以镇压的住的。西南番邦,虽目前看安分守己,可谁又会一直寄人篱下不裂土封王呢。江南又有南朝方腊,自号圣公,手下四大元帅,二十四员偏将,兵多将广。已经够我们高太尉头大的了。内有河北田虎、淮西王庆,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靠着我们童贯童大元帅,试问他童贯岂能压住这锋芒,外有强敌内有贼寇。我看这赵宋的江山不长了。
周侗两眼直直的盯着崖余费解道:崖余啊,你分析的确实是很对,可赵宋江山三四百年,不能说没就没了啊。盛崖余见状安慰道:师尊莫慌,还没到那生死存亡的时候,但是我与鹏举一但学成出山,势必要推翻这朝野之上的奸臣宦官,土豪富绅整日作乐,庶民百姓吃糠咽菜,这岂是安定的大好河山,如没有此等现象,何出田虎、王庆之辈。自师尊赐名之日起,我等必为了华夏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我未生反骨,却有君王之志,不为荣华富贵,只为黎明百姓安居乐业。岳飞在一旁听的热血沸腾,生怕突的一下跳起来大喊一声干!周侗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这小徒儿道:崖余,你可想好?盛崖余没有半点犹豫道:想好了!那好,为师已年过古稀,命不久矣,为师将毕生所学传授予你和鹏举,待你建功立业后,为师在九泉之下也就得以安息了。
腾腾的两声,盛崖余岳飞二人跪在地上,齐声道:谨遵师尊教诲,徒儿定不会让师尊失望!周侗扶了扶长长的白胡须道:那话已至此,将王贵、张显、汤怀三人送至扈家庄栾廷玉处学艺,我专心教授你二人武艺,相互照应,必成大器。管家,让王贵、张显、汤怀三人进来见我!门外的管家回了一声是老爷后盛崖余苦笑道:只是劳烦师尊教导了,我与鹏举定可安平江山。说这话,王贵等人进门拜扣周侗。周侗扶着胡子点头道:你三人即刻前往扈家庄去寻你栾廷玉师兄,带我书信,为师与你们两位师兄不出一年便到。途中记得去拜会你们的大师兄卢俊义,如林冲有难,务必帮助等为师前去,另去寻得史文恭、孙立、武松等三位师兄。
王贵三人对视一眼,眼泛泪花道:师傅,我等一同前往吧,我们离不开师傅啊。周侗见状脾气又上来了,一拍桌子怒道: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又不是见不到了,现在准备盘缠,即刻出发!三人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岳飞见状立马起身到三人身边,扶起三人道:兄弟,不出一年我们兄弟又会见面了,不要悲伤难过,我们中原见!王贵三人不舍的看着周侗,抱拳退去。王贵等五人来到马房牵出马匹一路步行,盛崖余安慰道:三位兄弟不要悲伤,我等定会再见。我这还有一事相求,请王贵兄弟务必帮我。王贵一抹泪水道:崖余师兄,你且说,我等定尽力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