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也确实是火爆脾气,听闻盛崖余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的干脆不再去想了怒道:那你说怎么办?
盛崖余看着这此时发火的周侗没忍住扑哧一笑,我这师尊还真是可爱。
周侗见盛崖余竟然发声取笑自己更加生气了咒骂道:你笑个屁?
老子这么老远陪你折腾过来不还是为了你。盛崖余看着面前发火的周侗战在那里喘着哈气一副你笑个屁的样子控制了一下对着周侗回道:师尊,也不是没有对策。
其实我们在河北有兵有将,你师尊怎会不知?
周侗听闻盛崖余如此说看着面前反而是倍增信心的生源好奇回道:哪里来的兵将,你小子给老子说清楚,莫要忽悠老子。
盛崖余看着都快炸毛了的周侗反而笑道:师尊你可别忘记了,你老将军盖世英雄,手下的徒弟们也是当世的英雄豪杰啊。
就算他们不愿与我谋反,可你老人家让他们帮着护送个粮食我想他们不会推辞的吧。周侗听闻盛崖余所言顿感一惊一拍手掌兴奋的回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盛崖余见师尊如此的兴奋嘿嘿笑道:这不就结了吗,上马赶路吧师尊。
此时的焦挺已经喂好了马匹在一旁等待,周侗想也没想的回身上马,盛崖余见周侗已经坐上马车,回头又看了一眼这山间的悦来客栈也跟着上马,一行扬长而去。
车上的周侗喝了一口水酒后眼珠转了转又露出了一脸难色。一旁的盛崖余看出异样不解的发问道:师尊为何叹气?
周侗也只是放下水壶叹道:你大师兄卢俊义自是当世豪杰,为人忠肝义胆,二师兄林冲为人忠厚老实,如若不是你小子泄露天机怕是我那林冲徒儿早已命丧黄泉。
唯独你这三师兄史文恭,我与这史文恭同在西军为将,在朝中若不是这史文恭陷害于我,我铁臂膀如何会偏居这潼关。
你四师兄栾廷玉倒是为人正义,我在那金门寺被皇帝贬出后你栾廷玉师兄也与我共同辞官返乡,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来往。
殊不知这二人现居何处,怕是寻得再见那史文恭又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数。
盛崖余听闻也同是一惊的不解问道:师尊,这三师兄为何要陷害于你?
你们师徒如何会走到今天这步?周侗听闻盛崖余如此发问,面容更加沉重的翻开酒盖喝了一口,盛崖余知道失言赶忙拜道:师尊,徒儿说错话了。
盛崖余此话一出周侗看了一眼面前带有歉意的盛崖余摆了摆手道:无妨,都过去快十年了。
我也已不是那个军中大帅,罢了罢了,为师且说与你好了。
盛崖余见周侗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不再说话,静音聆听。
周侗放下酒壶扶了扶胡子道:十年前,徽宗皇帝刚刚年满十八接手大位,西军拥兵五十万,在嘉峪关门前一直打到西夏兴庆府门户西平府。
想这西平府原是西夏国都,大军一直打到西夏卓啰和南军司,兵锋直指当世的西夏国都西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