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欣节节败退,她现在就是一个丧家之犬,这些人都在看着她笑话。她恶狠狠的指着舞蹈队的人,盯着田琬道,“你们以为把我弄走你们就能上位吗?”她大叫道,“别天真了,我走了,现在有田琬在,怎么也不可能轮得到你们。”“大家都知道吧,田琬开春就要跟代红去上都参加全国舞蹈大赛了。”她无不嫉妒的说到,“我们前两次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得,现在田琬还没正式加入文工团呢,就踩着大家上位了。”她哼笑着道,“田琬加入文工团不过是早晚的事,到时候看你们谁还能笑得出来。”她手指向郑娟,“尤其是你,本来我离开之后你能代替我,等田琬加入文工团,你就等着坐冷板凳吧!”郑娟只觉得这个人无可救药了,她扬声道,“我们舞蹈队本来就是谁厉害谁上,即使未来田琬同志加入了,那也是她有能力,不需要你在这挑拨离间。”钱丽也忍不住道,“我们可不是你,这么小肚鸡肠!田琬同志教了我们这么多,她就是现在加入文工团,那也是她应得的!”其他人忍不住附和,“就是,要不是田琬同志,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能做那些动作,挑那样好看的舞。”“田琬同志本来就实至名归。”田欣看着这群人拥护田琬,只觉得这些人都无可救药了,她失声道,“那你们就等着光芒全被田琬带走吧!”田琬看着她狼狈至极的模样,淡声问了她一个问题,“田欣同志,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这个田欣,从见她的是亲生的◎吴海◎房间里,林芳开着灯,屋内堂皇明亮,冬日的寒风也吹不进来,该是让人不觉得寒冷的,可这时候的林芳却只觉得后背卷起了丝丝的凉意,慢慢由后背席卷全身,渗透到心脏。她手都颤抖到不行,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意料不到的结果,她眼睛瞪得死死的看着那个鉴定的结果,但是没有用。别的她看不太懂,但是她能看懂最重要的那些内容,文件上直白肯定的表明了,累积亲子关系概率为999999,经鉴定一号检材所属人田振国与二号检材所属人田琬存在亲子关系。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她不能理解。林芳拿着这份鉴定报告反复看了几遍,确认这上面确实说的是她男人还有田琬的亲子关系,但是,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有问题。林芳有些六神无主,她本来想把文件收好,藏到柜子里。但是想了想,林芳把文件折叠好之后放在自己平日里用的包里,然后拉上包。这才走出房间,到客厅发现没什么人,田老头子没在,她拿了这个包,换了身低调的衣服就离开了田家,到门口坐上车,报了一个地址,面色焦急的坐着车离开。她一定要去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明明说过田琬永远不可能回来了的,她和欣欣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后来田玲也被送去下乡了,本来以为等那个老东西死了之后,她的欣欣也能光明正大的回到田家,但是现在出现的这个田琬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份亲子鉴定,都不能让她安心,她必须找人确认这件事才行。车往外驶去,逐渐离开城区,往偏远的地方开,直到出了城区越来越偏僻,最后到了一个破旧的巷子里车子停下,林芳才下车。她虽然特意穿着低调,但是也和这边过于破旧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林芳拿着包,手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个包,然后慢慢往巷子深处走去。直到到了巷子最里面看到一个破旧的门,她皱了皱眉,有些没办法,若不是实在害怕了,她是不可能来找这人的,恨不得这个人永远不要纠缠她。林芳深吸了口气,随后抬手敲了敲门,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等了半晌才听见了里面有个混乱的脚步声传来,她皱了皱眉,忍住恶心。没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不出林芳所料,打开门的男人脚步虚浮,带着一股令人生厌的酒臭味,整个人邋遢得不行。林芳抬眼不耐的瞅了一眼,这个男人还是以往的那个死样子,满头脏污油腻,头发胡子拉碴,脸上带着油脂和逗逗,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底满是黑青,手指指甲盖里都是黑泥,身上永远穿得像个捡破烂的。林芳看一眼就直皱眉,不愿再看第二眼。男人满脸不耐的打开门,眯着的眼睛费力的睁开,眼里全是浑浊,想臭骂一顿到底是哪个没眼色的人打扰他睡觉,一开门就看见一个久久不见的人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