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大笑开门走了出去,程君止还坐在柜台上看他,关门之前两人再次道了别,这才分别去做各自的事情。
程君止跳下柜台,黏死人了,他想。
回宿舍的当天几人又约去了烧烤摊,上次几个人你选我选的闹的还挺不愉快,这次没有了,大家更是抱着一起吃一顿就少一顿饭的心情,认真地对待每一顿饭。聊了聊各自毕业后的打算,论文进度诸如此类,小酌几杯后互相搀扶回宿舍。
天气渐暖,晚上的凉意在酒精加持下,显得不那么凉,学校旁的树也逐渐郁郁,偶有几只猫叫出声响,林荫道上他们交谈,大笑,聊远方,聊梦想,聊十年后想要成为的模样,离别的情绪这才逐渐显山露水出来,之前再怎样的伪装和嘴硬,都抵不过“他们要毕业了”这铮铮事实。
“有人说这生命如长河,我们度的风波是”
“是人世间最寻常的颠簸——”
“是人世间最寻常的颠簸——”
“它不足以让我们修成正果,却足以让我们难忘难舍——”
“却足以让我们难忘难舍——”
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大家接连唱起了歌,《未闻花名》这是他们去ktv最喜欢点的一首,也是他们最爱的动漫主题曲衍生成中文创作写给毕业季的歌。
我很庆幸这人生岐路,原本那么坎坷和孤独的路上,竟然如此幸运的遇到了那么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他们陪我守住难以启齿的自尊,陪我度过恋爱的苦楚和成长的风浪。
我们相遇,我们相互理解,我们成为朋友。
后来很多年,程君止再次回忆起那天,尽管朋友们还互相联系着,但像当时那样那么平常美好的一天,再也不会有了。
爱欲
宋离出完差在一周后准时回来,程君止本来答应好去机场接他,但宋离嫌他来回折腾麻烦,反而主动说晚上去学校接他回家,程君止收拾好东西等他来接。
程君止一进门,行李箱刚放在玄关,宋离就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我想死你了老婆,你有想我吗?”
程君止被禁锢动弹不得,只能偏着头看他,“我很想你。”
宋离捏着腰把人转到身前跟自己面对面,扶住程君止的后脑勺,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思念,程君止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的思念,也用力地仰着头回应。宋离亲的好用力,那饱满的唇瓣好像不够他亲,他还要深入,去吃那更柔软的舌,直到程君止感觉自己的舌根都麻了,宋离还在里面搅的天翻地覆。搅出了水声,啧啧的声音穿透耳膜,烫熟了他的脸颊。
宋离兜着他的屁股把人直接抱了起来,从玄关进门直往卧室,途中被没放好的行李箱挡了一下,宋离看都没看,直接一脚踢远,行李箱的轮子在光滑的瓷砖转了转,最后颤颤的停到了墙边。
抱到床上的时候程君止又要晕晕乎乎了,宋离压上来亲,从嘴唇移到眉眼,再从旁边的耳朵滑过,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宋离清楚,尤其是长了一颗痣的地方,只要轻轻拨弄下,程君止就喘的厉害。顺着耳垂往下,贴近脖子,脖颈处的肉嫩,程君止又白,稍不注意就会留痕,尽管程君止每次都让他不要留印,但宋离总会在将遮不遮的,衣服刚好盖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程君止里面只穿了薄薄的长袖t,宋离的手钻进他的衣摆,一路向上,衣服随着手腕的推进也被挤作一团堆在肩膀处。
……
宋离明知故问,“什么够了?”
“可,可以了”
“可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