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正和冷笑一声:“你还知道你是闲着没事干啊?怎么,最近零和景光忙着准备考试,没空管你是吧?”望月猛地从吊椅上跳下来,光速炸毛:“不准告状!”降谷正和看着他没说话。“好吧我承认是我的问题——我下次绝对不会了!我发誓!你不准去告状!”望月振振有词:“他们现在快毕业了,还要参加考试,你不能去打扰他们。”降谷正和无语地扫了望月一眼,挥挥手让他滚回去。等望月离开之后降谷正和把手上的报告丢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再看下去他就真的要得高血压了。离开警察厅的望月完全没感受到降谷正和的头疼,他正在为今天提前下班而高兴。望月快乐地哼着歌去了趟超市,本来日用品这些都是降谷零在买的,但对方最近在准备考试,望月就主动接过了这个任务。“zero——你要的东西我放到客厅了哦。”望月敲敲降谷零的房门和他说道。“知道啦,我一会来拿。”还没等望月坐下歇会,降谷正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望月刚刚才把人气的不轻,这会还有是有那么一丁点心虚的,降谷正和不会是越想越气打算接着骂他吧。“喂?”望月走到阳台把门关好之后才接通了电话。“长野那边有消息了,马上过来。”“我知道了。”望月挂断电话之后写了个留言条贴在冰箱上就匆匆忙忙地出门了。“什么情况?”望月走到降谷正和的办公桌旁边问道。降谷正和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望月:“皮斯科两天前最近去了长野谈生意。”“零组根据皮斯科的行动路线,在他的行动范围内找出了三家比较可疑的研究所。”望月接过资料做到沙发上翻看起来。因为情况紧急,资料上只是简单的列举了一下三家机构的情况。晚上的时候,栗山把能找到的资料都送来了。果然像降谷正和所说的,大部分都是近两三年的资料。望月把这些资料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出什么问题来。啊——好累,望月瘫在他的吊椅里,抱着杯咖啡荡来荡去。降谷正和揉着太阳穴,这种大量排查的事情实在是太折磨人了。“零组那边有消息吗?”望月语气里的麻木都要溢出来了。“没有。”望月歪了歪头,思路开始逐渐跑偏:“有没有一种可能,零组找错了,其实皮斯科就是去谈生意的。”降谷正和顺口接了下去:“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造福社会,亲自前往不出名的小企业热心扶贫?”“咳咳咳——”望月差点被咖啡呛死。完了,降谷正和也疯了。说起来,第一家研究所旁边是个中学对吧?望月眨眨眼,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我有个想法。”“什么?”“能让零组去打听一下这个学校的怪谈吗?”降谷正和:“?”降谷正和:“什么东西?”望月敲敲杯子:“怪谈啦,每个学校不都会有这种东西吗?什么半夜黑影,消失的楼梯,多出来的物品这种。”降谷正和尝试理解一下望月的逻辑,但没有成功:“你要这些消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