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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页(第1页)

林县令犹犹豫豫的,一边还一脸正直的斥责他,“还是应该查清楚再说!不要莽撞行事!”沈挚一阵厌烦。他渐渐发现,这个林县令就特么的是个怂蛋!啥都不行,啥都不敢,就只认钱!沈挚冷冷的道:“大人,我可真不是帮着自家人,桃家小郎对锦儿,真真是比亲兄妹还好,你难道真要为了区区商贾,枉顾国法,又得罪相府?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林县令一瞪眼:“大胆!竟敢对本官不敬!”沈挚冷笑一声:“下官句句都是大实话,哪里大胆了?”他一强硬,林县令立马就怂了,道:“你要抓就抓,本县的缉拿之事本就是你管,本官还能阻止不成!”沈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直接就在门口招呼人去抓冯仁朴。这林县令也是好笑,他以为说的含糊,到时候就能撇清了?啥都不敢干,谁都不敢得罪,当个屁的县官老爷?沈挚站在院里,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林县令一推窗子看到了,沈挚还一愣,然后他迅速又把窗子关上了。沈挚内心呵呵哒。他就直接带人闯进冯家,当着郭通的面儿,饭桌子上把冯仁朴带了回来。郭通气急败坏的跟在后面:“沈挚!你这是公报私仇!”沈挚当着围观众人的面,响亮的回答:“冯仁朴买凶欲杀唐小娘,所有人犯均已经缉拿归案,十数个人证都能证明,城门口的守城兵也看到冯仁朴星夜快马出城!若是郭县丞不信,回去可以挨个的问!本官不是你郭县丞!本官绝不会冤枉好人!”有人叫了一声好。郭通都快气疯了。其实他倒是知道轻重的,可是花狼编的莲花落,只在邻县传的响,梧桐县又没有人唱,他又没个外地朋友,能大老远的给他传信儿,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所以,他以为之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如今是唐时锦挑衅他们!他还正想着软硬兼施一下,没想到,岳丈就出了昏招,而沈挚又这么刚!他愤怒的跟着进了大牢,沈挚直接叫人把冯仁朴关进大牢,还上了重枷,把他跟这伙亡命之徒关到了一起。这些人因为他的事情,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从此失去自由,不好生收拾他才怪!就算林县令不敢判他,也非得叫他脱层皮!郭县丞连连喝斥,但沈挚带着人,他根本阻止不了。出来的时候,郭县丞怒道:“沈挚!你好的很!”“不敢,”沈挚亦低声道:“你不是说我公报私仇么?我现在才是公报私仇!你们家的人,趁我不在辱我爱妻,真当我沈挚是软柿子了?”人血菊花香不香他辞意森然,郭县丞都不由得一退。他与妻子不过是利益相关,从没上过心,他着实没想到,罗娘子却是沈挚的逆鳞,随便骂了两句,沈挚就跟他杠上了。可是冯家不能倒,冯家倒了,他还指望什么?他只能气冲冲的出门找人。郭县丞在梧桐县待了多少年,当然也是有自己的人马的,很快就带着人过来了。但是郭县丞,他是个文人,走的是文人路线,带过来的也都是些文书,有人撑着场子,过来叫人开门,把冯仁朴放出来。狱卒谁也不敢得罪啊,只能苦着脸来放人。但是万万没想到,一大把钥匙里,偏这个牢房的钥匙缺了一个。大牢里通用的都是二开锁,也就是有上下两个钥匙孔,形状不一样,开锁的时候,需要用两把钥匙,分上下两次开启。理论上来说,都是牢头拿一把,狱卒拿一把,但其实两大串都挂在那儿,用的时候直接用就行。可是偏偏就是这把锁的一把钥匙没了。谁都知道肯定跟沈挚有关,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啥时候下的手。郭县丞也是气急了,尤其看里头那些人对冯仁朴推推搡搡的,他简直头都大了,直接道:“砸了!赶紧砸了!狱卒急劝道:“还是再问问沈捕头……”郭通大怒道:“什么时候我倒要看他的脸色了!”他直接抄起旁边的棍子,就咣咣的把锁给砸了。而此时,沈挚正逼着林县令开堂审案。林县令正百般推托,就听下头报了上来,郭县丞把锁给砸了,把人强行接了出来。林县令本质上就是个酸书生,哪听说过这种事,吓的抖抖嗦嗦,颤声道:“竟敢……他竟敢毁械劫狱,私放重犯,当真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沈挚当初藏钥匙,本来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的,被他一句话提醒,忽然心头一动。于是郭通气势汹汹的带着人,顺利的出了县衙,并没有遇到阻拦。可是一到了大街上,沈挚就带着人追了上来,大声道:“郭通!你身为朝廷命官,竟敢知法犯法,打烂官牢的锁,劫出买凶杀人的重犯,你简直是目无王法!”这罪名,郭通心里格登一声。他也知道做的莽撞了,不敢太过强势,只道:“我岳丈是冤枉入狱的!我只是……”却听有人道:“当年杨家又何尝不冤枉!真冤枉的家破人亡,假冤枉的倒是逍遥法外!”郭通一见,却是个不认识的书生。又有人道:“犯人逃出来了!犯人逃出来了!”众人一回头,果然几个穿囚衣的人正在往外逃,不由纷纷惊呼。沈挚立刻吩咐捕快上前缉拿,又把人都抓了回去。这么一来,大家更是群情激愤。真的犯了众怒,郭通走都走不了,只能步步后退,然后沈挚叫人把冯仁朴又抓了回来,连同郭通,也都抓了回来,全都关进了大牢。就在门口,又闹腾的又这么厉害,林县令又不是个死人,当然也知道了。沈挚道:“不是到了这一步,大人还要护着那郭通吧?”林县令急的直捋胡子:“怎么闹成这样了!怎么就闹成这样了……”沈挚道:“外头百姓说的可不好听,大人还是要早下决断才是!”林县令愁的不行:“你让我想想,我再想想!”沈挚无语极了。可是他只是个捕头,再急,也没法帮着审案子,只能气哼哼的先走了。于是很快,各地小叫花子的莲花落,又有了新词儿:“再说梧桐郭县丞,冯家狗儿叫的凶。冯家要卖菊花茶,满县只许他一家;只因旁人要卖茶,雇了晌马把她杀,县衙前脚把人抓,后脚县丞把锁砸,捕快拦路眼一瞪,我家的人谁敢抓。当年灭门抢茶园,如今县城我是天,晌马强人全放光,满街带枷天惶惶,问问各方品茶人,人血菊花香不香?”这一次,不光邻县,梧桐县也在街头巷尾的唱了。唐时锦也听到了,又叫花狼把之前的那段儿也学了一遍,简直叹为观止好么?天理国法算甚么,郭通才是掌事人。问问各方品茶人,人血菊花香不香?花狼明明不算什么文人,可是这莲花落,这小词儿,简直太犀利太入木三分了好么?这几句话实在是太狠了,听了这话的人,再喝冯家的菊花茶……真的是要叫人戳脊梁骨了。兄弟,人血菊花香不香?就这,再有人买他家的茶才怪了!估计听到的人,连别人家的菊花茶也不敢喝了,谁能证明不是冯家的?所以,她的流氓手段还没往外拿呢!花狼这儿就全给解决了?唐时锦夸了又夸,赞叹不已。一边又叮嘱:“你们要小心,冯家人不讲理的,别让他们拿你们撒气。”“不用担心,”炎柏葳道,“闹成这样,郭通蹦跶不了几天了。”他说的没错。要知道,现在是五月份,院试八月份开考,五六七月份,正是学政官巡查地方,采听民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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