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眼睛发直,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心脏狂跳。
余立果抿着嘴巴,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粉嫩,他飞快地看了江驰禹一眼,紧接着轻轻地直起身体,悠悠地转过去背对江驰禹。
这时候江驰禹猛然发现,余立果漂亮的脚踝上,也带了两只脚环,两只脚环被一根链条连接,使得余立果动作受限,双腿分不太开。
余立果俯下身去,将身后风光无私地展现给江驰禹欣赏。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小皮鞭,咬了下嘴唇非常小声地开口:“daddy,请尽情惩罚小果。”
在一瞬间,江驰禹全身上下的热血都猛然朝下涌去,呼吸立马滚烫起来。
以前他玩得花,但他从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这样失控。
江驰禹急切地快步朝余立果走去,中途不耐烦地扯掉了浴袍。
余立果乖乖地跪在床上,把皮鞭递到江驰禹手中,然后另一只手抓着江驰禹,引导着他握住自己垂在身前的链条。
江驰禹攥着链条,轻轻一扯,余立果便向前扑了一下,不得已他只能伸手撑在床上,让自己不至于倒下。
望着余立果低垂着轻颤的眉眼,江驰禹舔了下嘴唇,声音低哑而蛊惑:“乖狗狗。”
这是第一次,两人搞了一整夜。
从凌晨十二点,搞到六点半。
起先余立果颤抖着,乖顺地轻哼,到中途,忍不住大声叫喊,然后到后段,余立果叫不出声来。
他哑了,叫得哑了。
喉咙火辣辣的疼,一张嘴,吸进去的空气好像都带着火星子一般,灼伤他。
江驰禹从头到尾,像是一个疯子,或是扯着余立果脖子上的链条,或是从身后按着他的后脖颈,或是用力拽着那双可怜的脚踝,狠狠地,占有他。
冬天快要到了,外面的气温很低,太阳还未曾露面。
室内旖旎一片,温度极高。
余立果这次从头到尾,那怕求饶叫喊,也未曾骂过一句江驰禹,在最后的顶峰里,他紧紧抱住江驰禹。
用那已经沙哑,只能发出气音的嗓子,对江驰禹说:“生日快乐。”
回应他的,是江驰禹依旧炽热凶狠的吻。
爱意永远热烈,久不停歇。
这是江驰禹的二十八岁,专属于他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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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很快降临,路边的树都光秃秃地立着。
江驰禹最近又忙起来了,三天两头加班,宠物医院倒是还好,余立果依旧按时上下班。
余立果每天下班回去拉着奥特曼溜溜,都倍感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