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么多年了,江义提起屠家依旧很厌恶。
“我早说了刚开始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你儿子!”旧事重提,江驰禹很不耐烦地说:“我还不够听你的?我没听你的结婚?”
“你敢说我让你结婚这个决定做错了?”江义愤怒道:“小果不比那个屠定云爱你?”
“爱?”江驰禹嗤笑一声,立刻呛道:“爱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东西了吗?这不是你亲自做给我看的吗?”
江义脸上青筋爆起,愤怒地砸烂了一旁的水杯,“你简直……”
“你别忘了,我是怎么答应结的婚。”江驰禹直起身体,锐利的目光深不见底,“两年之期就要到了,你与其在这里冲我说教,不如麻利的准备好股份吧,你我都是生意人,最好别失信。”
说完,江驰禹转身就走。
打开门下楼,却没看见余立果。
张梅见他打量,忙道:“小果去楼上卫生间了。”
江驰禹皱眉没说话,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等。
余立果很轻慢地走下楼梯,看着江驰禹的背影,过了几秒才走了过去。
“回家吧。”余立果小声地说。
除夕夜,一年之中最喜庆的节日。
烟花在空中炸开各式各样绚烂的图案,透过车窗,余立果看着空中的明暗。
江驰禹随意看了一眼,问他:“想去放烟花么?”
余立果摇摇头,他知道现在江驰禹心情并不怎么好。
“回去吧,奥特曼自己在家估计很孤独。”
两人回到枫林晚,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两人一狗。
余立果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春晚,江驰禹拿着电脑坐在一旁处理一些琐事。
“我学得怎么样?”突然,余立果问江驰禹:“爱情。”
江驰禹停下手里的活儿,不明所以地朝余立果看去,发现对方眼睛看着电视,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奥特曼的狗头。
那副画面怎么看,都有种落寞感。
江驰禹把电脑放下,走过去坐到余立果身旁,把人搂进自己怀里。
“你学得很好。”江驰禹不吝夸奖,轻笑一声:“可以毕业了。”
余立果于是咧开嘴笑起来,回抱住江驰禹的腰,把脸埋进对方肩膀,于是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是么,真好。”
没一会儿,两人就纠缠着吻在一处。
余立果被养白了不少,但是比起江驰禹天生的冷白皮,还是要暗一个度。
因此两人贴在一起,总能带来不错的视觉刺激。
余立果伸出手,缓缓从江驰禹的喉咙往下滑动,在心脏处停下。
“你爱我吗?”
这是第一次,余立果这么问。
两人谈恋爱以来,老公老婆宝贝亲爱的各种各样亲密的昵称换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