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余立果陪他吃饭,余立果在上班时给他发骚、话,余立果坐他腿上陪他熬夜工作,余立果在他怀里和他睡觉……
然后余立果离开,江驰禹又回到一个人的生活。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都会想起余立果。
江驰禹以为是习惯,他尝试过换一个人,换一个人来陪他吃饭休息。
可是不行,那个人不是余立果,就不行。
吃不下,睡不着。
江驰禹在黑暗里点燃一根香烟,拍亮了床头的小台灯,那是余立果自己买的,一只小狗狗拍拍灯。
轻轻一拍狗屁股,台灯就亮起暖黄的光,不刺眼,很温柔。
他们曾经无数次在这样的灯光下接吻、拥抱。
可是现在,只剩下江驰禹一个人了。
于是那灯光好像也不温柔了,反而有些寒冷,像一层薄薄的纱,缓缓将江驰禹困住。
吐出一口笔直的烟雾,江驰禹在烟雾缭绕里明白过来,他想余立果了。
很想他,喜欢他,想要他回来。
气就气吧,他不愿意来自己去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江驰禹自己开着车就去了宠物医院。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走进来,以前也来接过余立果下班,不过几乎都是掐着点到门口等人。
他不喜欢这种到处都是小动物的地儿。
前台接待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孩,见了江驰禹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显然是知道江驰禹的。
“您好。”男孩礼貌地说:“小果哥最近不在医院哦。”
“不在?”江驰禹皱起眉头,“他去哪儿了?”
男孩回答:“小果哥前不久回了趟建丰,刚回来又回贵州去了。”
“那他有没有说多久回来?”
“不知道哦。”
好不容易来一趟,却没找到人。
江驰禹有些郁闷地砸上车门,摸出手机第一次拨打了余立果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余立果在和谁打电话?
江驰禹隔了一会儿又打了几次。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