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生病,和余立果在一起的时候感冒过一次,那时候没那么严重,只是有点发热。
余立果就像个小媳妇似的,非常重视,把江驰禹安排躺在床上,找来干净的毛巾打湿水,敷在他额头上。
江驰禹很是无奈,余立果却不许他动,说他难得生一次病,要好好照顾。
江驰禹才不听,毛巾一扯,把人拖上床来一场运动,出了一身热汗,烧也退了。
那时候余立果懵圈地跪坐在床上,捂着被子遮住自己,看着江驰禹起身洗澡穿戴整齐,嘴里喃喃自语:“还能这样?6啊!”
回忆如同潮水一样缓缓袭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是江驰禹熟悉的味道,有余立果的气息。
只是余立果离开得有些久了,味道也慢慢淡了。
江驰禹不知怎么想的,翻坐起来去了衣物间,余立果的衣服几乎都还在,江驰禹胡乱扯了两件,抱在怀里嗅了嗅。
混合着洗衣液的干净气味里,也有一丝丝熟悉的香。
江驰禹看着试衣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面色憔悴,怀里抱着两件衣服,怎么看都有种狼狈感。
每一次呼吸都很难受,江驰禹闭了闭眼睛,突然愤怒地把手里的衣服丢到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衣物间。
勉强穿好衣服,江驰禹抓了钥匙去车库,远远的就看见一众豪车之间留出的一个小车位,格外显眼。
那是余立果的糯玉米专属停车位。
江驰禹站在原地看了两眼,低声骂了句:“操。”
然后拿了钥匙,重新把车子排序,原本余立果的车位,此刻被一辆大g占用。
江驰禹满意地看了看,这才驱车离开前往医院。
经过几天的不适和身体疲惫,江驰禹的感冒终于被治愈,整个人轻松下来了,于是他开起重新审视之前几天自己的反常。
余立果跟他的时间很长,长到养成了很多习惯,以至于突然分开,不适是人之常情。
江驰禹轻哼一声,掏出手机来约人晚上去酒吧潇洒。
中京最近新开了一家酒吧,名字叫做清宁,看起来清新文雅,很有格调。
不过,在圈子里有人开玩笑地称它为“亲零”,因为酒吧里的一群服务员都是优质的“零”,他们个个都二十来岁,长相标志,非常吸引人。
早就有朋友约江驰禹去玩儿了,不过江驰禹因为和余立果闹了很长时间,也就没心情去。
清宁,晚上十一点
音乐、酒水、漂亮的男孩,这里是欢乐的聚集地,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金钱和放纵的味道。
酒精短暂地让人忘记了一切烦恼。
纸醉金迷的氛围里,江驰禹已经喝了不少。
他无所事事地抽着烟,身旁坐着个漂亮的小零,是以前的老朋友张华特意给他点的。
是他以前喜欢的款,肤白貌美,细腰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