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最后一秒,容昀见到江明御低头吻方桥,oga张开了双唇,温顺地迎合。
粘腻的啧吻声不绝于耳。
江明御从方桥的舌尖吻到舌根,这种吻法太深太重,方桥呼吸不过来,可他只要有躲的念头,江明御就会更加疯狂地夺取他的信息素。
易感期的江明御总是那么的不知轻重。
受江明御的信息素影响,方桥浑身滚烫,但到底尚存一丝理智,还记得这是哪里,在换气期间见缝插针,“回家”
江明御埋在方桥的颈窝里深深嗅闻着,闷声说:“先算账。”
方桥茫然地眨了眨眼。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爱多管闲事?”江明御用两指捏住方桥的下颌,呼出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在这里你还敢强出头?”
方桥抿唇,“是他们太过分了。”
“所以你同情他,不仅把他藏起来,还给他穿你的衣服。”江明御哼声,“你就没想过,如果我不及时出现,你会怎么样?”
方桥搂着江明御的腰,“但你还是出现了。”他真心实意的,既为对方替他解围,也为对方放走容昀,“明御,谢谢你。”
“少来。”江明御喉结滚动,啄了下方桥被亲肿的唇,又舍不得分开,摩挲着,“不过我还以为你是个软柿子,怎么捏都没反应,没想到也会张牙舞爪啊?”
他学着方桥的语调,“等明御到了,你们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
被发现拿着鸡毛当令箭,方桥有些不好意思,边回应江明御的吻边含糊地说:“你在外面都听到了,为什么不进来?”
“我要是早早给你解围,岂不是看不到你发脾气了,那多没意思。”
方桥很困惑,他发脾气有什么好看的?还没等他发问,江明御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唇瓣,亲得他喘不过气。
方桥感觉到江明御越来越躁动,再次提醒道:“回家吧。”
江明御的手捉弄似的到处点火,“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alpha的易感期很长,有时候忘情没完没了,正是因为知道,方桥才迫切地想离开这里——即使只是一层透明的遮羞布,他也想要自欺欺人地盖在身上。
他求饶般看着alpha,“回去后,怎么样都可以。”
江明御声线更低,意味深长低问:“真的都可以?”
那么窄的腔道,oga真的不会反抗吗?
方桥几次干咽,“嗯,都可以。”
车子在夜色里迅疾地行驶着,江明御的易感期只是隐有症兆,又有oga淡淡的茉莉香相伴,意识仍算清明。
两人甚至等不到进卧室,一关起门就像两块磁铁般牢牢地贴在一起。
在无外人的家里,他们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找寻最原始的冲动,alpha彻底地放纵。
方桥说到做到,被江明御放倒在桌面上也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