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争得意道:“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抵抗挖掘机的魅力!”
祁尚多了解秦争啊,看了他一眼:“你幼不幼稚?”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秦争哼哼唧唧。
“跟四岁小朋友争宠,秦争,你能成熟一点吗?”祁尚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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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略略略。”秦争做了个鬼脸。
祁尚露出假笑,秦争这个幼稚鬼,难怪能跟奶酪玩到一起。
今天仍旧是夜戏,秦争的戏份不多,早早结束后没离开,和之前一样坐在休息区等祁尚收工。
饶是年轻力壮,熬了这么些天,秦争脸上也难掩疲色。
一场戏结束,秦争比祁尚助理动作还快,送去了热水。
大约很清楚这家伙不可能愿意回酒店,祁尚直接把他赶回房车睡觉:“秦争,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抽你。”
秦争一步三回头,戏比接下来要拍的还多。
他回了房车,简单洗漱后才躺下。枕头和被子都是祁尚平常用的,还留有一些秦争很熟悉的香味,和他晚上用的沐浴露味道很像但又不完全相同。
秦争很想在床上滚两圈,但是床不大,他个子还高,根本活动不开。
床头还摆着秦争拿来的两个棉花娃娃,他捞过其中一个放进怀里,嘴上还自言自语:“秦争同学,你冷静一点,赶紧睡觉,不要像个小变态一样。”
房车隔音不算好,又开着窗通风,隐约能听见远处剧组传来的嘈杂声。
有很多人在说话,秦争竖起耳朵,努力分辨出其中属于祁尚的那几句。
就这么想东想西,不知过了多久,秦争才沉沉睡去。
等祁尚收工时,天尽头已经隐隐泛白。
气温越来越低,祁尚披着厚外套,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浑身上下都是遮不住的疲惫,助理有些担心:“祁老师,还好吗?”
祁尚摇头:“没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走吧,把秦争叫醒回酒店。”
助理心想,回头还是跟秦争哥说一下吧,只有他才能劝得住祁老师。
秦争睡得正香,怀里还抱了个棉花娃娃,祁尚心想,果然就是个幼稚鬼,只是这娃娃看起来莫名眼熟,他总觉得见过。
他推了推秦争:“今天休息,回酒店再睡。”
过了好一会,秦争才睁开眼,他睡得迷迷糊糊,梦里的画面来回闪烁,脑子不知怎么又想起前两天的谈话,看见祁尚后脱口而出:“宁宁,好困啊,你再让我睡一会。”
宁宁就是祁尚的小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喊过。
祁尚原本困得不行,听见这句话后顿时清醒:“秦争,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