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木推推他,&ldo;我可是在讨论严肃的阶级立场问题。现在的工会都变成资本家的走狗了。根本不管事。&rdo;
凌云笑了,给他整理衣服,&ldo;饿了?&rdo;
彦木点头,&ldo;做什么吃?&rdo;
&ldo;烧虾?&rdo;凌云牵他的手出浴室。
晚上,凌云留他在自己的房间,彦木不肯。
凌云说,&ldo;我不做什么。&rdo;
&ldo;既然不做,你干嘛不一个人睡?&rdo;彦木在他的大床上躺下来说。
凌云抱他,与他耳鬓厮磨,&ldo;我怕一看不见你,你就又弄得满身是伤。&rdo;
彦木不以为然道,&ldo;这算什么伤,你是少见多怪吧?&rdo;
凌云深深的抱紧了他。
&ldo;喂,你可别因为这件事又把人炒了?&rdo;彦木想起来,这个男人没说话,不会又在策划什么吧?
&ldo;你呀,心眼再小点,我会放心些。&rdo;凌云叹了口气,&ldo;陆礼林和何民兴不同,没有炒的必要。他是个谨慎的人,看见我和你在电梯里好像很熟,以后绝对不敢再动你了。&rdo;
彦木重返原来的工作,陆经理旁敲侧击他和凌云的关系,彦木只说以前在凌云的秘书室干过,所以比较熟悉。
以后陆经理对彦木比较放松,也没有追着他打听和凌云的事。
因为官司结束,彦木的工作比调到物流部之前还轻点,悠哉游哉的度过了十月剩下的日子。
十一月,金秋。
碧空如洗,一望无际。
阳光舒展的斜洒在窗台上,小小的吊兰在微风里摇摆。
轻纱温柔的拂动。
凌云在沙发里看书,彦木枕着他的腿翻漫画。
傍晚,从容,安静。
急促的,手机铃声划过空气。
任游从家里回来,受彦木妈妈所托,带了一些衣物给他。
因为任游只是路过这里,要在火车站转车去学校,时间赶得紧了点,让他到汽车站拿东西。
凌云送他到门口,替他整整衣领,&ldo;早点回来。&rdo;
&ldo;拿了东西,超不过天黑。&rdo;彦木握住门把手开门,又被凌云拉住。
&ldo;小彦,&rdo;凌云在他唇边一吻,&ldo;我做好饭等你。&rdo;
&ldo;好。&rdo;彦木笑笑,开了门。
饭已经做好,天半小时前就黑了。
凌云坐在沙发上一心一意的等门铃声响。
时钟指向八点,门铃没有响。
彦木的手机关了。
凌云到他的房间找任游的手机号码。
记事本里的电话不多,任游的在第一个。
任游的手机也没有开。
这不是彦木的风格,他临时有变动一定会立刻就通知对方。
凌云下楼,开车沿着去车站的路寻找,每隔五分钟就打一遍彦木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但是彦木的手机始终关着,他也没有到家。
一直开到车站,站里人很多,没有看见彦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