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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页(第1页)

终于在知道自己定然是带不走童怜之后,如巴尔特像是泄气般吐出一口浊气。他当着季越的面看了童怜一眼,在听见季越略带提醒的干咳声时才终于收回了目光,转而对着季越说:“苏赫巴鲁的事,本王会给掌印一个交代,只是既然童掌印没有按照约定随我们回去,那么合约自然也权当作废。”“匈奴王这是在开什么玩笑!”罗正谊听着如巴尔特的话,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要知道双方谈和进行了近半个月才终于完成,可现在分明是匈奴人理亏,结果竟是要让他们这半个月的努力付诸东流?!如巴尔特丝毫不慌,他还未曾开口,匈奴像胥便直接道:“罗大人的话未免有些有失偏颇。”像胥说:“原本谈和的前提便是,童大人跟我们一起回匈奴,既然现在童掌印不再跟我们离开,那这半个月的谈和自然算是作废了。”“可……”“够了。”未等罗正谊继续说下去,季越就已经出口将他未说完的话打断。季越也不去看罗正谊的表情,只是转头对着如巴尔特说,“朕也大抵明白了匈奴王的意思,只是希望匈奴王也能给朕、给童大人、乃至南朝一个交代。朕想匈奴王应当知道朕所说的是什么。”如巴尔特怎能不知季越的意思。按照他原先的计划,这次从南朝回去,要么是将童怜一并带回去,要么就是干脆与南朝开战,绝无第三种可能。可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愿,就算原先设想的再美好,对现在的匈奴而言都只是虚妄罢了。如巴尔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季越当众扇了俩耳光一般,脸上的温度带着些火辣辣的疼,一时间除去耻辱与愤懑,再也感知不到其他情绪了。他抬起头,看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季越,在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瞧见了十年前,率兵同自己打仗的季桓。两张本就相似的面孔在这一瞬间重叠,让如巴尔特再一次回想起当日的不甘。如巴尔特暗暗深吸了口气,在季越的注视下不得不点头应下:“自然。”罗正谊等一众中郎将依旧不满,只是作为帝王的季越都已经这么说了,他们再多的不悦也只能藏于心中,丝毫不敢显露。因为如巴尔特对童怜仍然不愿放手的态度,季越也懒得再做表面功夫,只吩咐了乐丘将人送回去,而如巴尔特在季越身上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自然也不愿再与他同席,平添自己的不悦。先前荒谬至极的谈和,就在两位为君者的心照不宣之下结束,而匈奴也准备了好了行礼,准备离开上京。童怜与凌白肩并肩着离开了宫殿,还未来得及寒暄几句,凌白便感觉到身后一道过分炙热的视线。几乎不会回头,他就猜到了那道视线的主人,一瞬间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凌白硬着头皮,问:“既然匈奴人也准备回去了,童大人打算什么时候从宫中搬出去?虽然现在知晓的人尚且不多,但大人现在毕竟住在后宫……”虽然凌白没有将话说完,但童怜却也知道他未完的那半句是什么。他笑着反问:“可是秦王找你来问我的?”对童怜知道了是谁让自己在“提醒”他的,凌白也不觉得意外,毕竟知道童怜住在皇宫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能借着自己的口来问童怜的那就更少了。然而就算如此,在童怜的问题问出口后,凌白依旧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点了点头吐出了口浊气,说:“王爷说是先前得罪了陛下,怕再提及陛下会不顾他的身份,直接将人赶出上京。”说着,凌白不由笑了,“当然这些还是我与文长聊天时,文长向我吐露的。”因为童怜入了宫,无法时时与凌白联系,于是童怜便让拾六告知了凌白关于吕津的事儿,也算是让凌白能有个商量的人。先前吕津因为林锦榆的关系,与保皇派的走得比较近些,后来也不知在哪儿搭上了季青和这条线,现在在季青和哪儿倒也说得上几句话。当然,这些也都是吕津与童怜通书信的时候说的,就从凌白现在所说的事儿来看,吕津在季青和面前应当也不知是“说得上几句话”那么简单。听完,童怜微微点头,开口道:“本文由君羊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整理欢迎加入现在我性命无虞,整件事到现在也只差寻到冯咏思了。我一会儿与陛下说一声,便回自己的府邸吧。”说着说着,童怜突然发现凌白的表情有些许奇怪,他不解地反问,“怎么?可是又有什么事儿了?”、让凌白惊奇的自然是童怜这过分无所谓的态度。他先前是瞧见了季越对童怜的爱惜与占有欲的,眼见着此刻童怜有可能在宫中长居,凌白自然不会相信,绥宁帝会因为童怜的三言两语送人离开。而且……凌白收回了自己过分震惊的神情,看着童怜的双眼,确认他并没有想到季越对他的感情后,微微摇头:“没什么。只是,童掌印是否有在意过陛下……”“凌大人。”未等凌白的话说完,季越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开口唤道。凌白下意识地回头看去,便看到在童怜瞧不见的地方,季越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就好像自己若是将先前的话说完,他便会咬断自己的脖子一样。凌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等他再看向季越时,先前季越眼中的狠戾已经彻底消散,然而就算如此他依旧不会天真地认为,自己方才所看见的一切只是自己眼花了。感觉到凌白的不自然,童怜停下脚步略带关切地看了凌白一眼:“世卿?”凌白强颜欢笑道:“没什么,童大人先去与陛下商讨离宫的事儿吧,我还等着什么时候与大人对弈呢。”童怜自然能感觉到凌白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但他也不打算深究,只是笑着说:“想与我对弈是假,其实是馋童府的茶了吧。之渔离京了,现在也没人同你抢了。”“那好啊,我便等着童大人什么时候来邀我去童府观花饮茶了。”凌白也笑着说。又与凌白说了几句,随后便与他道了别转而走向季越的马车。“陛下。”童怜在距离马车大约一尺多的地方停下,恭恭敬敬行了个半礼。听见童怜的声音,季越立刻将马车的车帘一掀,迅速走到童怜面前将人扶了起来:“现下这儿也没别人,怜怜同我行礼做什么?”“陛下,礼数不可废。”童怜说,“现在微臣已不再有性命之忧,便来与陛下辞别,多谢陛下这几日的收留保护。”季越的心神全被童怜的那一句“辞别”引了去,后面的话是一个字都没听见。他的眉头越发紧皱,可扶着童怜的那双手却被为数不多的理智拉着,让他未曾用力。他说:“怜怜是想去童府么?”童怜只觉得季越的措辞有些古怪,他说:“微臣这只是打算回府。”“若朕不准呢?”因为童怜的自称,季越也不自觉用上了上位者的语气。童怜也不知季越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只是在感知到季越那没来由的怒意后,他还是努力放缓了语调,以一种近乎与孩童解释的语气对季越说:“陛下,童府本就是微臣的住所,现在不会有旁人威胁道微臣,臣回府也是理所应当。坤宁宫本就是未来皇后的住所,微臣一介外臣久居在那儿本就不合礼数。待陛下娶妻之后,若是皇后娘娘知晓臣在坤宁宫居住了三四日,甚至还在性命无虞之际仍赖着不走,皇后娘娘又会如何想呢?”“现在你便是坤宁宫的主人。”季越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极认真地看向童怜。童怜自认为他已经将所有的利弊都已经揉碎了告知季越了,哪怕是当初陪季越一同念书时都未如此尽心竭力,他没想到可就算如此季越依旧不肯退让半步,甚至还大有一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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