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羽想了想,接受了吴山的提议,吃了晚饭,两人一起出去外面溜达,因为有警察守着,看见有人出来会把人轰回去,所以两人尽量避开警察来到了花园。花园的空气很清新,比闷在屋里好太多了,漫步在花园里,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心中的顾虑稍微减轻了一些。也有别的客人一样是偷溜出来透气的,许羽和吴山还遇到了几个相熟的老板,大家还聚在一块聊了一会儿天。“你们说奇不奇怪,这任政南也是跟我们一块来参宴的,怎么他就可以跟着警长四处游走呢,只有我们被困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人家身份不一样,你跟他比什么?他是亚泰商会会长的准女婿,亚泰商会的会长和咱们潭口公安局的局长关系可亲密了,对任政南先生肯定也很相熟啊!”“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嘛!”“话说回来,都变态杀人犯杀人犯就这样大喇喇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许羽这一刻如坠冰窖,浑身开始发冷。“你也不用怕,好好享受,享受完我会好好安排你的!”廖老板邪恶的靠近许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嘴角露出奸邪的笑容。砰砰砰,外面突然传来了非常用力的敲门声,廖老板脸色一变,往门口看去,他记得在掳获许羽的时候四周是没人的他才敢下手。更让他惊恐的是,外面的人没有再敲门,但是他们听见了钥匙转动门把锁的声音。廖老板立即起身,匆匆忙将一团布塞进了许羽的嘴里,将许羽拖进了酒店的洗漱间里。任政南急匆匆的开门闯进来,看见廖老板正一副悠闲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喝茶,看见闯进来的人还很讶异,“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进来了?”任政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走过去直接去翻房间的衣橱衣柜。“任政南,你可别太放肆了!别以为你当选了最佳实业家就可以为所欲为!”廖老板变了脸色站起身来呵斥道。任政南没有发现人,用目光在房间搜寻了一圈,最后大步迈向洗漱室。廖老板慌了,上前挡住了他,“任政南,可别太过分了!”任政南不闻不问直接一手将他推开大步走进了里面,立即看见了流着眼泪手脚被捆住嘴里还塞着布的许羽,顿时心疼到无以复加,快速上前将人解绑。“南哥。”一能说话,许羽立即哭着喊他,任政南赶紧把人搂进怀里安抚,“没事,有我在,有没有哪里受伤?”许羽正想摇头,任政南却突然抓起他的手,看向他肿得像猪蹄一样的五根手指,他神色都变了,“他欺负你了?”许羽掉着眼泪委屈的点点头,哭唧唧的告状,“他用门夹我的手。”任政南脸色变得阴沉狠厉,直接将许羽抱起往外边走,廖老板已经被后面尾随上来的警察控制住了,正在破口大骂说他们不能无缘无故抓人。温柔的将许羽放在沙发上坐好,任政南脸色冷凝的起身走向还在骂人的廖老板,在大家的疑惑下,粗鲁的抓着他往门口走去。廖老板也茫然,直到任政南抓着他的手放在门框,然后将门狠狠的关上,接下来就听见廖老板一阵痛苦的惨叫,任政南抓着廖老板的手不断的重复关门的动作,手不断的被夹,那痛苦的呻吟听得在场人都慎得慌,却没有人敢去阻止他。许羽也亲眼看着,看着廖老板的手指都露出点带血的白骨,心里也非常怵,赶紧出声喊:“南哥,我有点难受。”任政南听见了,立即冷静了下来,松开了人往许羽这边走。警察赶紧把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廖老板带走,其他人也撤了。带许羽回到居住的房间,任政拿来药替他抹发肿的手指。“南哥,你怎么知道我就在廖老板的房间里啊?”许羽回想了刚才的那一遭,说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任政南抹药的手一顿,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的上药,“我怕你有危险,叫了人时刻盯着你,今日恰好盯着你的人看见你出事,去通知了我,我才能及时赶回来。”许羽怔了怔,他没想到任正南会派人盯着他,一时间心里很复杂,不知该怎么回应。“小羽,你别多想,我也是怕你有什么事才这样做,没有别的意思。”任政南低声解释道。许羽点了点头,低头看着他继续给自己擦药,“等出去了,我们再去找医生看一下。”任政南说。擦好药,任政南立即过去警察那边探听情况了。吴山看着许羽肿得像猪蹄一眼的手,心里很不落忍,带着点自责,“我就是偷偷溜去厨房了,想看看还有什么吃的,没有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啦!就是手受了点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不过现在我们已经查出来凶手是谁了,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许羽兴致涨然道。晚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许羽的房门口左顾右盼,许羽把人给喊了进来,“看什么呢?不是在大当家那里乐不思蜀了吗?”启风嘿嘿一笑,“那倒没有,我不是听说你受伤了吗?过来看看你。”许羽点点头,心想着这货还有点良心,一抬头却发现他脖子上多了几个很暧昧的印子,立即站起身来,“你怎么回事?被白路鑫欺负了?”启风茫然,顺着许羽的目光才反应过来,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和大当家重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