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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第2页）

&ldo;因为那会发疯。&rdo;

听口气，他不像在说笑话。

&ldo;前两天话剧社的原创剧场，我在外面看海报，五场剧都没有看到你的名字。&rdo;周文菲本来想进去的，但怕遇见王嘉溢和纪敏敏，怕纪敏敏会给她当场难堪。

&ldo;新人辈出，没有好的作品，就不上了吧。&rdo;

周文菲心想，以前的王嘉溢也是温和的，但是态度很正面积极，现在的呢，是一种消极对抗式的温和。她说：&ldo;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rdo;

&ldo;你不也一样？&rdo;王嘉溢再抬头看她，&ldo;未必是新的变化，只不过更趋近于原来的自己。&rdo;

&ldo;你原来怎么样？&rdo;

周文菲问了，王嘉溢没回答，她的眼神这才转回来，看见王嘉溢的右手在抖。灯光在他背后，桌上覆盖很大的阴影，她怕自己没看清楚，手覆上去真实地感受到。&ldo;你怎么啦？&rdo;

&ldo;没事。&rdo;王嘉溢费力地握紧笔杆，想把脸的轮廓再修一下。

&ldo;不画也没有关系。&rdo;周文菲想把素描纸扯出来。她一扯，笔在纸上走出一道不和谐的线，像是侧脸到下颔被划了一刀。

王嘉溢盯着那一笔看，周文菲收了手：&ldo;对不起。&rdo;

&ldo;没关系，不应该用水笔直接画的，我总是对自己太自信了。&rdo;王嘉溢接着画头发，&ldo;头发可以画厚一点，遮住那一笔。&rdo;

周文菲盯着他的动作：&ldo;你手怎么啦？&rdo;

&ldo;没事，家族遗传，一会儿就好了。&rdo;

&ldo;那下回再画好了。&rdo;

&ldo;我怕没有时间。我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下个星期交完报告就回台湾，然后要到六月份期末考试才回来。&rdo;

&ldo;请一个半月的假？&rdo;

&ldo;嗯，那边有事。&rdo;王嘉溢打开水杯喝口水，周文菲看出来，他正在极力压制手颤。也许每个人都有无法向外人道出的伤口和压力。

她说道：&ldo;我晚上还没吃饭呢。&rdo;

王嘉溢看着她，周文菲说：&ldo;我看这里也有快餐。&rdo;拿起旁边桌的餐牌一看，&ldo;没有快餐，有小吃，我现在很想吃鸡米花。&rdo;

第54章

周文菲选了一只百利金的钢笔和和一个咖啡色的羊皮笔记本，打算送给王嘉溢做告别礼物。微信上问了人一声&ldo;什么时候有空&rdo;，没有回信，想着人可能的确没时间，便亲自送去他宿舍。

人不在，室友在。&ldo;他好像家里有事，这个学期很少在宿舍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