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赶紧点头,“本王可没有干那些通敌的事情,相反还担心侄女受伤了想要帮侄女分担呢。”恭亲王想要摆出长辈的样子,但又觉得挺尴尬,“皇侄女,本王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真的吗?”
“本王真的没有通敌,也没有想要夺你的权。”
玄月笑着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皇叔,你说你没有做什么,那批粮草和物资呢?皇叔作为监军能将粮草弄没有,这不算是失责吗?”
“可这件事情我们解释过了呀,那些难民太可怜了,本王就是一时心善,怎么心善也有错了?”
有人的总是愿意借着善良,而做一些不太善良的事情,其实就是想要掩盖自己的自私。
“皇叔你想过没有,若是南边军没有守住,固州城一破,南皖军再无屏障,能直接干翻半个古金国,那个时候又该如何?”
恭亲王急急辩驳:“南边军不是还有你们么,你们怎么会让这里被南皖突破。”
玄月瞬间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受。
“皇叔你是真这样想?”玄月怎么也想不通,难道皇室都是缺心眼的人,“你若是真是这样想,那我只能告诉你,若是填不饱肚子,没人能守住这里。”
玄月定定的看着恭亲王,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聪明,还是装傻,不过他失望了,这个人是真傻。
见恭亲王愣在那里,玄月笑,“你不会以为我们这些人不用吃饭吧。”
恭亲王脸上的神色有些呆,“我们不是又给兵部去信了,让他们再筹备给送来了么?”
“是谁这么对你讲的?”
“魏成阿。”恭亲王很无辜地回答。
“皇叔,你难道不知道父皇,你的兄长早就将国库一空了吗?国库现在地板砖都能扣下来卖了,能筹备这些粮草已经让玄玉费尽心思了,你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抵得上了?”
玄月气的插了腰,她着实被这混球给气到了。
不过气自己干嘛,“我一会就去写折子,就说皇叔对此事心里感到愧疚,将自己的家产尽数捐出以弥补自己的过错。”
玄月笑眯眯地看着恭亲王的脸一点点垮掉,“到时候皇叔还要签上名才好。”
“你混蛋。”恭亲王愤怒。
“是啊,你多慷慨啊,你多慈善啊,可你不该拿着的国家的东西来慷慨,更不该让这些拼命的士兵饿肚子,这是你的罪责一。”
“本王没做别的,你何必苦苦相逼。”
“我逼你在军中饮酒作乐?我逼你在军中招妓?我逼你宴请军中的将军?”
玄月的眼中嘲讽、冷笑、凶狠汇聚在一起,恭亲王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不过……不过就是请那些人喝了几杯酒,有什么不可的,你也太小题大作了。本王还不是看你一个女人没法和他们联络感情,才帮你的,你怎么还知道好歹了。”
恭亲王的话说的结结巴巴。
“皇叔,你可知道这是军中的大忌,将领不得饮酒、不得招妓?”
恭亲王一脸不以为然,“就喝了几杯,又没有喝醉,男人们联络感情哪有不喝酒的,你还太年轻不懂这样,再说了你一个女人家也不需要懂这样。”
看着张口闭口就教训自己的人,玄月也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